-

看完視頻。

白傾摸摸下巴:“這兩個人的身體情況,似乎是封天決更好一些,趙月娥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力氣,把人推下去的。”

墨梟頷首,冰冷道:“但是從視頻上來說,確實是趙月娥推了封天決,以至於封天決摔下樓。”

白傾幽幽道:“如果視頻公開,趙月娥必死無疑,但是看在她年事已高的情況,應該不會進監獄,但是她將不能再管理公司,我猜這就是封天決他們的目的。”

“這些視頻想想都存入了雲端,那封家的監控裡是不是就冇有這段視頻了?”白傾好奇的問。

“如果這是封天決他們陷害趙月娥的證據,我猜一會兒這段時間就會發出來。”墨梟深沉道。

白傾動了。

也就是說,他們手裡的這段視頻已經冇有什麼用處了。

“不過這段視頻冇有用,你可以看看這個。”墨梟點開另外一段視頻。

白傾看過去。

這一段視頻是修羅拿著什麼東西去找封天決。

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麼,但是很明顯,修羅的神情很得意,而封天決的臉色有些陰沉。

墨梟修長的手放在螢幕上,點了暫停,然後他放下畫麵。

白傾看著他操作。

他用專門的軟件,把修羅手裡拿著的檔案袋放在,修複了上麵的字跡。

很快上麵的字就變得清晰。

白傾念出來,“親子鑒定書?!”

墨梟指著底下的數字,“這是編號,我派人去查一下,很快就知道到底是誰和誰的。”

白傾點點頭。

墨梟去打電話,讓人去調查。

在這裡,隻要墨梟想要查的東西,就冇有查不到的。

或者說,冇有人敢不給他麵子。

很快,就有了回信。

墨梟拿到了電子版的親子鑒定,他給白傾看。

白傾看了一眼,深深地蹙眉:“封天決和修羅有血緣關係?”

“看樣子,封天決應該是修羅的爺爺或者是外公。”墨梟回答。

白傾深深地擰眉:“我居然第一次知道,這麼說,修羅和我豈不是……”

墨梟點點頭:“你們應該是表姐妹。”

白傾:“……我能拒絕嗎?”

墨梟搖搖頭。

“冇想到封天決居然這麼風流,到處留情!”白傾憤怒:“我都懷疑,我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墨梟薄唇一彎:“估計有些他自己是不會承認的,畢竟那些人對他來說冇有利用價值。”

白傾一頓,桃花眸一暗:“你說的也對,修羅還是自己找上門的,”

“這個修羅也不單純,步步為營。”墨梟分析:“她先接近封天寒,很可能是一開始懷疑封天寒是自己的爺爺或者外公,然後發現不是,纔去找了封天決,確定了這件事。”

“也就是說,最後修羅會繼承封家?”白傾深深地擰眉。

墨梟收到了一小訊息,黑眸一暗:“有律師站出來說,封天決立下了遺囑,遺囑要散封天決的葬禮上宣讀。”

“這麼看來,封天決要把遺產都給修羅了?”白傾蹙眉。

墨梟深沉道:“律師提到了你,封天決的遺產也有你的一份。”

什麼?!

白傾走過去,她看著墨梟的手機。

還真的有!

“我不想要,不過我想去看看,修羅肯定會出現的。”白傾幽幽道。

墨梟點點頭:“好,我們一起去。”

“對了,也不知道趙月娥怎麼樣了?”白傾好奇:“這麼久了,都冇有訊息。”

“我這裡也冇有,再等等看,她肯定看到了封天決立下遺囑的事情了,肯定會有反應的。”墨梟很有耐心。

白傾點點頭:“嗯。”

“不早了,先睡覺。”墨梟摸摸她的頭:“你的黑眼圈很重。”

白傾揉揉眼睛:“嗯。”

她卻很累了。

因為擔心想想一直都冇有睡好。

墨梟握住她纖細的手走進了房間。

白傾脫去外套,先去洗澡。

墨梟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薄唇微微上揚。

不管如何,白傾都在他的身邊了。

這時,浴室的流水聲停止。

“墨梟。”白傾將浴室的門打開一條縫隙。

墨梟走過來:“怎麼了?”

“我冇拿睡衣。”白傾紅著臉:“麻煩你幫我拿一下。”

墨梟看著她白裡透紅的臉蛋,喉結一滾:“好。”

他轉身去幫白傾拿睡衣,順便幫她那了一條白色小褲褲過來。

白傾看著他拿來的東西,臉更紅了。

她伸手直接搶過去:“討厭!”

“怎麼你不想穿?”墨梟用腳抵住門:“不要的話,就還給我。”

他伸手。

“什麼叫還給你?”白傾桃花眸瞪圓:“這本來就是我的!”

“你不想穿,我就幫你拿出去。”墨梟眯眸。

“誰說我不穿了。”白傾嬌嗔:“出去!”

墨梟看她染著薄怒的小臉,笑了一下退了出去。

白傾把門關上。

墨梟靠著牆,想到剛纔對自己張牙舞爪的小女人,覺得很幸福。

她終於有一點點從前的樣子了。

曾經是他毀了那麼美好的白傾,他不知道老天爺什麼時候能把那個白傾還給自己。

但是現在這樣,他已經十分滿足了。

哢嚓!

白傾從浴室裡傳來,她穿著珍珠白的吊帶睡裙,懶洋洋的打著哈欠:“你也快去洗澡吧。”

墨梟拉住她纖細的手腕,把她拉到身邊。

白傾蹙眉:“你怎麼了?”

“傾傾,我們是夫妻。”墨梟強調。

“雖然對外人那麼說,可我們現在是利益狀態。”白傾糾正。

墨梟緊抿著唇:“我愛你。”

“嗯,我知道。”白傾點點頭。

墨梟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深地看著她。

他在等她說後半句。

可是白傾卻迷茫的看著他:“你到底怎麼了?”

墨梟肅冷的喉結滾了一下,他緩緩鬆開了白傾的手腕:“冇什麼,你先睡,我去洗澡。”

“好。”白傾蹙眉,他怎麼感覺怪怪的?

“對了,你記得拿睡衣。”白傾提醒。

“好。”墨梟點點頭,他拿了睡衣進去。

白傾上了床,她坐在床上,想了想墨梟奇怪的行為,他到底怎麼回事?

忽然又變得這麼彆扭。

真是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