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也被麻繩反綁了一夜,肩膀痛得厲害,雙腿也被緊緊捆著,腳踝並在一起,被綁得一點縫隙也冇有。

他隻要稍微動彈一下,那皮膚就會磨得很疼!可能連皮膚都破了。

還被塞了一大嘴毛巾,嘴角都要脹得開裂了,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也乾澀得厲害,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也令他感到絕望。

而且昨天晚上他被蚊子咬了一身的坨,癢的厲害。

自從昨天被綁來以後,他再也冇有見過任何人。

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對方什麼目的,但他感覺是債主。

這會兒都日曬三竿了,也不見半個人影過來,也聽不見腳步聲,他真的要渴死了……肚子也餓得咕咕叫。

他們不會……要把他活活餓死吧?

盛明宇腦海裡這個念頭一出,他就更加絕望了。

次日清晨。

徐瑾夏跟導演請了半天假,而這個訊息被導演通知給了**墨,**墨立馬起床,隨手抓過一件衣服披上,然後衝出了門。

而這時,徐瑾夏也正好出門。

兩人視線彙聚在一起,瑾夏見著穿睡衣披著外套的他,不由得微微一怔。

**墨幾步來到她麵前,拉著她的手,不由分說將她拽回了自己家,砰地關上了房門。

“你等我,我換件衣服,很快的!”話音落下的時候,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臥室門口。

站在客廳裡的徐瑾夏甚至不知道他要乾嘛,但她還是耐心地等待著,並冇有轉身離開。

很快,身著正裝的**墨出來了,“走吧。”

“我上午不去劇組。”徐瑾夏目光落在他英俊的臉上。

“我知道啊,你不是要去醫院嗎?”**墨說,“我陪你一起去。”

瑾夏麵色沉了沉。

“走吧?”他拉過她手臂,“我開車送你。”

徐瑾夏停下腳步,扯開他的手,明確地對他說,“我不要你陪。”

“為什麼?”

“我是去看望病人,不是去氣病人。”瑾夏說得直接,怕他會把冇死的人給直接氣死。

**墨無辜地扯了扯唇,態度也一向淡然,“瑾夏,你能不能客觀一點?彆這麼有偏見?氣到他們暈倒的人是我嗎?是盛明宇那個逆子啊!”

徐瑾夏也不想跟他辯駁,她轉身往外邁開步伐。

**墨臉皮厚啊,他緊隨其後,跟著她進了電梯,然後一起下樓,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他一個轉身攔在正準備出門的女孩麵前,“我陪你去醫院,我保證不會亂說話。”

瑾夏抬眸瞅著他,**墨很認真地發誓,“如果我做不到,如果我說錯話,你可以這輩子都不理我了!”

他還說,“我陪你去,是因為我想保護你,盛明宇他媽媽太厲害了,你不是她的對手。”

電梯門開了又關,關了又開,外頭有人要進來,可林墨就這麼旁若無人地擋在了門口。

他在等待瑾夏的答案。

徐瑾夏知道他很倔強,他纔不管外頭有些什麼人呢,但她會覺得尷尬,“行行行。”

**墨這才讓了道,瑾夏往外邁開步伐,他像個孩子般高興地跟在她身後,“我開車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