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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母看著陸晚晚,一字一頓道:“我告訴你,我們朔兒也不是非你不可的!你不要他,有的是彆的女人要!”

陸晚晚迎上傅母的視線,淡淡道:“我完全清楚傅朔的魅力,我也從未乾涉過他的感情走向。”

聞言,傅母不可置通道:“你也就是仗著我們朔兒癡情了!要是他哪天真的愛上了彆人,你後悔也來不及!”

在傅母看來,陸晚晚根本就是在逞強!

她的兒子這麼俊美,這麼優秀,身為他的妻子,怎麼可能不對他抱有佔有慾和控製慾呢?

隻有傅爸覺得陸晚晚說的都是真的,要不然以傅朔和夏梔鬨出的緋聞,足以讓陸晚晚把夏梔逐出名苑了!

可她冇有,反而還辭退了那些嚼舌根的傭人,並讓夏梔照顧安安。

倒像是有點在刻意縱容朔兒和夏梔發生姦情了。

思及此,傅爸眼皮一跳,忽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晚晚,你是想放任朔兒出軌,再名正言順的提出離婚,好讓法院把安安判給你嗎?”

陸晚晚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她冇想到原來還有這種方法。

“爸,我從未這麼想過,傅朔對我有恩,我不會恩將仇報的。”

對,她不可能這麼做的。

一個願意接手慈善機構,每天為之奔波的人,心腸能有多壞呢?

傅爸想。

傅母這時銳聲道:“我告訴你,就算有一天你真和朔兒離婚了,我們也不可能讓安安跟你走的!他是我們引以為傲的孫子,朔兒用心栽培的兒子,你帶走他,等於掘了傅家的根,我決不允許!”

陸晚晚的視線往下一瞥,似在思索什麼,過了一會兒,才抬起眼皮道:“如果真到了那麼一天,關於安安的歸屬權,我會和傅朔詳談的,就不牢您二位操心了。”

不管傅母如何衝她發火,傅爸如何質疑她,陸晚晚始終保持著和平商談的態度,因為在她的印象中,他們都是講道理的長輩,冇想到下一秒——

“啪——”!

傅母扇了陸晚晚一巴掌後,自己也呆住了。

她居然打了朔兒最愛的女人?

朔兒知道了,會不會生她的氣?

“你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傅爸扯了失神的妻子一下,這次終於把她扯坐回了沙發上。

他接著關心的看向陸晚晚:“晚晚,你冇事吧?”

陸晚晚放下捂著左臉的手,直起身,麵無表情道:“我還得給安安做布丁,失陪了。”

這次,她冇有再喊“爸,媽”,就這麼抬步離開了,傅家二老因為心虛,也不敢攔。

少頃,傅爸忍不住道:“你這是做什麼啊!”

傅母難得有些慌亂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聽不慣她說要和朔兒離婚,所以想用安安的歸屬權來逼她就範而已,哪個母親會不愛自己的孩子?我也隻是......隻是在為朔兒著想罷了。”

傅爸數落道:“那你也不能動手打人,你這樣,我們跟野蠻人有什麼區彆?虧晚晚剛纔還誇你是個講道理的長輩!”

“我!”傅母氣一窒後,哽咽道:“我打她,是因為我氣她欺負我們朔兒愛她、忍她,所以就算她要挖了他的心頭肉,他也同意。”

說著,傅母猛地朝丈夫看去,試圖尋求一個答案:“你說,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離婚了,晚晚向朔兒要安安,他有可能不同意嗎?你說啊!”

傅爸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