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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琛瞳孔一縮,她這話跟藍沁給他做心理乾預時,說的一模一樣。

但這話誰說都可以,唯獨陸晚晚不行!

他如果真的隻愛六年前的她,又何苦在明知她再婚的情況下強行介入?犯賤嗎?

不如就像對待白卿落那樣,將她無視個徹底!

在弄清了她和傅朔一起去上班的真相後,厲景琛果斷道:“那天是我氣糊塗了,所以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晚晚,我向你道歉。”

而他的道歉,等來的卻是她的一句:“你要真想道歉的話,還用等到現在?”

他不看她,不理她,連她搭話也愛答不理的,這也叫道歉?

“陸晚晚,你真是!”厲景琛“刷”的下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起來很憤怒。

陸晚晚坐著,他站著,看似被壓迫感籠罩的人是她,但她卻不慌不忙的仰頭看著他,反而是他,像頭困獸般的走來走去。

直到他的小腿撞到了一旁的茶幾,才停了下來。

“我冷著你,不理你,是想逼你主動跟我解釋,重逢至今,一直主動的都是我,你給我的迴應伶仃得可怕,我想要你主動一回,不可以嗎?”彆看厲景琛吼得很大聲,但耳根卻透著薄紅。

陸晚晚歪了歪頭,有些詫異:“你好像很篤定,我一定會主動找你解釋?”

“因為從周沫設計室出來的那天晚上,你回吻了我,讓我感受到了你對我的在意。”厲景琛時而輕柔,時而憤慨的說:“所以,我纔在隔天一早,跑去名苑看你和安安,結果卻看到你和傅朔一起出行!”

對此,他能拿什麼約束她的行為?隻有安安了!

陸晚晚一怔,怪不得,她隔天去他辦公室的時候,他表現得那麼反常,還拿安安出來指責她,原來他是抱著這樣一副煎熬的心情?

“等等,那天晚上,我有回吻你嗎?”陸晚晚有些茫然的問。

“你敢說冇有?”厲景琛惡狠狠的看著她,道:“你不僅張開嘴讓我進去了,最後還用舌尖勾了我一下,害得我失控把你吻到脫力,連站都站不穩了!”

陸晚晚臉一熱,喃喃道:“是嗎?”

她隻記得,那晚的雨下得很大,厲景琛一手舉著傘,一手托住她的腰,吻到後麵她都迷糊了,完全不記得自己都乾了什麼。

再加上接吻這種事,一向是厲景琛占據主導權,她就更不會去想這些有的冇的了。

“現在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厲景琛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後,十分確定的說道:“你果然是在意我的。”

陸晚晚抿了抿唇。

隻聽厲景琛接著道:“晚晚,跟他離婚,你不愛他,你跟他在一起隻是為了做戲給安安看,我身為安安的父親,不能再讓你這麼委屈自己了。”

“事實上......”陸晚晚頓了頓後,低聲說道:“我已經跟他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