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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陸晚晚就傅朔的情況,和他的主治醫生進行了討論。

“傅太太,你說你想推傅先生到樓下散心?”

陸晚晚往病房看了眼後,回過眸說道:“是的,我怕傅朔在裡麵悶壞了,想帶他去換一下心情。”

醫生麵露難色道:“可是依傅先生現在的傷勢,他至少需要臥床一個月,

而且我剛剛給他換紗布的時候,發現他腰後的傷口居然裂開了!

陸小姐,我想問問你,他是不是做過什麼劇烈運動?”

陸晚晚心口一揪:“傅朔的傷口裂開了?”

“嗯,最裡麵一層紗布已經被染紅了,不信的話,我拿給你看。”

醫生說著,翻起了護士手裡的托盤,從層層疊疊的紗佈下麵扯出一條,遞到了陸晚晚麵前。

陸晚晚見上麵的血跡已經乾涸了,再加上傅朔瞞著,難怪她和夏梔還有兩名護工都冇有發現異樣!

“傅朔從床上摔下過來一次,那天他剛剛動完手術,醒來後支開了我,

我以為他是想靜一靜,就走到了門口,結果忽然聽到了他摔倒在地的聲音。”

身後的男護工插了句嘴:“陸小姐,其實傅先生摔了不止一次。”

陸晚晚猛地看向他,心急如焚的問:“你說什麼?”

男護工道:“您不在的時候,傅先生一直偷偷嘗試著想要自己站起來,我們勸過了,但就是冇有用!

我算是看出來了,他的原則就是能站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躺著。”

醫生搖著頭,直呼胡鬨:“陸小姐,傅先生再怎麼急著想要複原,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現在他應該臥床休養纔是,可不能再任性了!”

陸晚晚沉聲道:“我進去找他談談。”

語畢,她等不及和醫生說彆的,直接擰開了門把手,推門而入。

一聽到開門聲,傅朔立刻朝她看來,露出一個期待的笑容:“晚晚,我們可以下去散心了嗎?”

陸晚晚肅著臉,走過去道:“本來是可以的,但你一次次的摔倒在地,導致術後的傷口裂開,醫生說你必須先臥床靜養一段時間。”

傅朔嘴角的笑意消失了:“也就是說,我不能下樓了?連坐輪椅都不可以?”

“對。”陸晚晚也不怕說實話:“傅朔,你不能不顧醫囑,由著自己胡來知道嗎?如果還有下一次,我就讓醫生把你綁在床上,讓你動也動不了!”

傅朔不相通道:“你不會這麼做的。”

“不,我會的。”陸晚晚認真道:“隻要是對你傷勢複原有好處的事,我不介意一一去嘗試。”

傅朔緘默了片刻後,忍耐著問:“我知道了,醫生有冇有說,我要靜養多久?”

陸晚晚道:“一個月。”

傅朔無法接受:“這麼久?”

“久嗎?才一個月。”陸晚晚安慰他道:“等到安安下次月考成績出來的時候,你就可以下床了,到時候雙喜臨門,我再跟你好好慶祝一下。”

傅朔因她的話心動了一下,冇再埋怨什麼了。

就在這時,陸晚晚的手機響了起來。

傅朔頓時有些神經質的盯著她:“是誰的電話?”

“我看看。”陸晚晚拿出手機,掃了一眼後,道:“是我爸。”

傅朔這才恢複正常。

在滑過接聽鍵後,陸晚晚喊了聲:“爸,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