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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母手一甩,氣憤的問:“你把我拉出來乾什麼?朔兒現在失去行動能力,萬一厲景琛欺負他怎麼辦?”

傅爸道:“有我們在這盯著,朔兒不會有事的。”

因為厲景琛的出現,一家人又團結一致了。

病房內。

厲景琛輕掃過傅朔此時的模樣,總結道:“真狼狽啊。”

傅朔放在床上的手猛地捏緊。

“厲景琛,你到底是來乾什麼的?”

“我不是說了,是來探病的嗎?”

“厲景琛,你的同情比起嘲笑,更讓我覺得噁心。”

言下之意,省省吧,他不需要情敵的同情。

傅朔接著道:“如果你是來感謝我,及時製止了我母親的計劃,那我勸你大可不必,我隻是不想看著她一錯再錯,最後被法律製裁。”

厲景琛輕笑一聲,道:“我想,該感謝你的,是你的母親,如果你冇有製止她的計劃,她現在已經背上數十條人命了,包括那些查酒駕的警察。”

什麼?

傅朔以為是自己手下留情,卻不知厲景琛暗中早已準備就緒。

那些警察若對他們動手,林家的殺手便會動用重武器。

到時,彆說是防彈衣了,就是警察手持盾牌也會被炸個粉碎。

短短幾秒的功夫,傅朔手心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他看著厲景琛,咬著牙道:“你就是個瘋子!”

一旦發生大規模的死傷,他的母親焉能逃脫法律的製裁?!

不僅他的母親不能,他們一家必將一輩子寢食難安,受儘良心的折磨!

厲景琛冇有動怒,而是道:“除此之外,我還想來問問你,為什麼要把安安送回晚晚身邊?”

傅朔毫不猶豫道:“我讓夏梔把安安送回去,是出於我對安安的愛,我不想他再受到傷害,而不是為了成全你的愛情!”

厲景琛從他的臉上,除了看到真摯的感情外,還有濃濃的不甘。

都說人最怕的,是冇有鬥誌,變成一潭死水。

而顯然傅朔不是,或者說,還不完全是。

在厲景琛麵前,他會下意識地調整自己的姿態,讓自己顯得不那麼頹廢,而從他的身上也迸發出了一股鬥誌,猶如上了戰場的角鬥士般,從上到下都寫著不認輸。

厲景琛審視了他片刻後,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我說兩句話就走。”

傅朔眯了眯眼,朝他看去。

厲景琛的薄唇一張一合間,病房外的傅母已經打電話命人過來了。

厲景琛既然送上門來,她說什麼都要把他扣在這裡,就不信陸晚晚不會帶著安安回來!

與此同時,病房內的傅朔在聽完厲景琛的話後,怪異道:“為了這兩句話,你冒險來我這裡,就不怕我母親會趁機報複你嗎?”

如果他就那麼隨晚晚母子離開了,那等於他怕了傅家,而且,晚晚也會一直記著傅朔這份情,所以,就算這裡是龍潭虎穴,厲景琛也必須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