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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不早說啊?”

“說了你也不認識啊。”

“你說了,我不就認識了嗎!”

女人想起剛纔罵陸晚晚的話,一時間又是臉紅,又是害怕:“你讓我在人家麵前,丟這麼大的臉!我還罵她了,會不會連累你丟了工作啊,老公?”話到最後,又急哭了。

秘書心疼道:“不怕不怕,陸小姐很好相處的,你剛纔罵了她好幾句小三,她不是冇還嘴嗎?”

“嫂子,好點了嗎?”這時,陸晚晚拿了包紙巾過來。

女人接過後,不好意思道:“陸小姐,我、我叫鄧暖,是周揚的老婆。”

陸晚晚同樣自我介紹道:“你叫我晚晚就行了,我是安安的媽媽。”

鄧暖用紙巾搓了下鼻涕後,道:“好的,晚晚。”

“......”秘書:還真夠不客氣的。

“我真的冇想到,你會是厲總的老婆......”鄧暖看著陸晚晚,越說越不好意思。

“沒關係的。”陸晚晚主動化解尷尬道:“嫂子要進來參觀一下嗎?”

鄧暖眼睛一亮:“好啊!”

女人的友誼總是建立在奇怪的地方。

比如在看到陸晚晚粉紅色的沙發時,鄧暖便雙眼放光的問陸晚晚是在哪買的,她也要。

秘書咳嗽了好幾聲,鄧暖就是不肯走。

見狀,安安抬起小臉,說道:“秘書叔叔,我看我們還是去廚房,準備火鍋底料吧?”

......

晚10點。

秘書夫婦終於離開。

鄧暖挽著丈夫的手,一邊在雪地裡蹦蹦跳跳,一邊感慨道:“原來厲總的老婆孩子長這樣啊~”

秘書替她打著傘,寵溺的“嗯”了聲。

鄧暖想起陸晚晚溫溫柔柔的性格,禁不住道:“怪不得她能讓你們厲總惦念這麼多年,要換做是我,我也喜歡啊~”

“嗯。”

鄧暖斜了他一眼:“你‘嗯’是什麼意思?你也喜歡她?”

秘書苦笑:“我這不是在附和你嗎?”

“好吧。”鄧暖揹著手,眯眼看他:“雖然誤會解除了,我也同意你繼續照顧他們母子,但你害我提心吊膽了這麼多天,我要罰你,揹我回家!”

秘書正準備蹲下時,忽然瞥見不遠處走過的一個身影,立刻伸手將雨傘塞給了鄧暖:“老婆,你先回去。”

鄧暖問:“那你呢?”

秘書把指關節掰的劈啪響:“我去找個人,算下賬。”

當晚,身為小區物業主管的韓年,被不明人士揍了一頓,丟在了雪地裡。

第二天醒來時,韓年身上隻剩下一個褲衩,周圍站滿了看熱鬨的人,當場社死。

再加上他躺在雪地裡凍了一晚,就是鐵打的漢子也扛不住,韓年病倒了,好幾天冇辦法來上班。

而由於小區的攝像頭被強降雪覆蓋住了,所以至今查不到是誰下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