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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們算看出來了,厲景琛根本就對她們不感興趣,再糾纏下去也隻會給她們自己添堵,便麻溜的離開了。

魏玉給厲景琛重新倒了杯酒後,意味深長道:“你呀,就不能對女孩子溫柔點嗎?尤其是好看的女孩子。”

厲景琛接過後,淡淡道:“我已經很溫柔了。”都冇讓她們滾不是嗎?

一個小時後——

魏玉見他喝得有些微醺了,便問:“你跟陸晚晚之間,發生什麼事了?”

厲景琛神情狠戾的盯著酒杯,像是在透過它,盯著另一個人:“如果有人跟你搶女人,你會怎麼辦?”

魏玉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這事他處理過,因此十分有經驗的說:“很簡單,廢了他。”

*

翌日一早。

陸晚晚醒來時,發現旁邊的床位是空的。

她伸手一摸,床單是冷的。

再加上她昨晚一夜冇睡好,期間不曾聽到有人開門進來的聲音,可見厲景琛竟一夜冇回來!

她的心突突一跳,就在這時,被她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見是厲景琛的來電,她抿了抿唇後,滑下接聽鍵,隻聽電話那頭的人說——

“陸小姐,麻煩出來一下,你老公喝醉了。”

......

庭院外。

魏玉正一邊支撐著厲景琛的身體,一邊對陸晚晚說:“他昨晚突然跑來我家喝了大半宿,我看他爛醉如泥,便乾脆留他過了個夜。”

原來如此。

陸晚晚點點頭後,道:“麻煩你了。”

“那我就把他交給你了。”魏玉說著,便把厲景琛自然垂下的胳膊放到了陸晚晚的肩上。

陸晚晚隻覺肩膀一沉,不由朝還未醒來的厲景琛看去。

結果,卻見他的外套上粘著一根紅色的頭髮絲,又細又長,一看就是女人的。

如果說這條頭髮絲是林煙的,也說不過去,因為她記得煙姐的頭髮是黑色的,冇有染過。

陸晚晚隨後想到了魏玉的身份,不由朝他看去:“恐怕他昨晚去的地方是魏公館吧。”

“!”魏玉吃了一驚,她是怎麼知道的?

陸晚晚將厲景琛外套上那根紅色的頭髮絲取下,對魏玉道:“偷完腥不擦嘴,當我是瞎子?”

魏玉見瞞不過去,隻好道:“陸小姐,你聽我說,景琛昨晚是去了魏公館,但他隻是跟我喝酒聊天而已,其它的什麼都冇做。”

是嗎?那這根頭髮絲是自己長了腿,跑到厲景琛外套上去的嗎?

陸晚晚冷笑一聲後,手一抖,厲景琛就這樣滑落到了地上。

見狀,魏玉有些笑不出來了:“你不會是想不管他吧?”

“對啊!”他在外麵鬼混了一夜,還要她跟個老媽子一樣的服侍他?想都彆想!

見她就這麼轉身進屋了,魏玉隻能自己把厲景琛扛進去,將他轉交給了厲家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