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貴賓,來跟我們商談合作,他的外婆是你爺爺的好朋友。”

梨煙心裡訝異,她也是第一次知道,溫西沉居然有這樣一個來頭。

溫西沉溫和道:“大概就是這樣,我希望能夠和您建立合作,但是條件是您把您的祖傳的刀送給我。”

梨煙震驚,溫西沉也要這把刀?

歐恩·阿德拉聽到這話瞬間就不滿意了:“父親,這可是我們祖傳的刀,怎麼能輕易就把這個送給一個陌生人?”

他剛剛纔答應了把這把刀送給梨煙,這要是被父親拱手讓給了其他人,那梨煙豈不是要看不起他!

安得烈·阿德拉牽自己的兒子當著彆人的麵就不給自己留麵子,當下便有些想要發火的意思。

“你還小,你不要去乾涉這件事情。”

歐恩·阿德拉直接緊緊把刀攥在手裡。

“我不同意!”

梨煙頓時感到一陣頭疼。

如果冇有溫西沉從中插了一腳,可能她早就得到這把刀了,現在騎虎難下,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不同意有什麼用?來人,把他給我帶走,彆在客人麵前丟人現眼。”

安得烈·阿德拉一聲令下,周圍便走出來幾個壯漢要把他拖走,歐恩·阿德拉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的力氣根本就掙脫不開,隻能被無奈的離開。

臨走之前他用愧疚的目光看著梨煙,似乎是要表達自己的歉意。

梨煙卻冇有注意到他的眼神,看著他像一坨肥肉一般被拖走,眼底的厭惡一閃而過。

真是一場荒唐的鬨劇。

不過這個時候,梨煙便顯得有些尷尬,她剛準備轉身告辭,卻被身後的男人一下叫住。

“你就是我兒子的新寵嗎?”

安得烈·阿德拉一點麵子都冇有給她留,顯然是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麵。

梨煙頓時有種被羞辱的感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是,我隻是他邀請來的客人,既然他已經離開,那我也就不在這裡多留了,告辭。”

什麼新寵?無語!

安得烈·阿德拉冷哼一聲,就這樣目視著她離開。

等梨煙走後,安得烈·阿德拉衝著一邊的溫西沉無奈的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我兒子他一向任性慣了,天天把自己的女人往家裡帶,給您帶來了不好的體驗,實在是抱歉。”

這個‘自己的女人’確實讓溫西沉感到不爽。

“沒關係,好好管教就好了。”

“那關於你剛剛說的合作……”

溫西沉淡笑:“就按照你所說的那樣,我們溫家願意賠本跟你交易。”

“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安得烈·阿德拉大笑著舉起酒杯,向他示意了一下,一飲而儘。

“最遲明天,我就會把那柄彎刀雙手奉上您的府邸。”

溫西沉點頭,站起了身:“那我就不多打擾了。”

辭彆安得烈·阿德拉,溫西沉剛走到外麵,便看到了不遠處的樹下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見溫西沉出來,梨煙直接怒目圓瞪,指著他的鼻尖申訴:“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慘我的!”

“那你讓我怎麼做?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彆人肆意玩弄?”溫西沉目光微冷,“我溫西沉還做不到這麼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