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塵封了很久,薑老爺子一直都是冷處理,當時他想辦法把溫西沉的叔叔送進監獄,之後便因為家醜不可外揚封鎖了這件事。

以至於後來的小輩都不知道這件事。

如今再次提起,薑老爺子的心都跟著狠狠揪了一下似的難受。

看著薑老爺子痛苦的模樣,玉燃也不便多提及什麼,隨意勸了幾句,便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薑老爺子一遇到梨煙,就跟她講玉燃的好。

梨煙自然不願意跟薑老爺子多說跟這些有關的話,最後,乾脆直接住在了醫院,照護薑北城。

她躺在病床上,磕著瓜子,打著遊戲,悠哉悠哉。

倒是薑北城傻了眼,“梨煙,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梨煙帶著耳機打遊戲,什麼都冇聽到。

薑北城惱羞成怒,摘掉梨煙的耳機,“梨煙,你尊重我一下,好嗎?”

薑北城的控訴終於落進了梨煙的耳朵裡,但眼睛依舊冇有離開螢幕,嘴裡漫不經心道:“我怎麼不尊重你了?我這不是特地趕過來照顧你。”

“然後你就把自己照顧到床上去了,那我呢?”薑北城的聲音帶著一絲咬牙切齒髮憤恨。

梨煙趁著拿下五殺這會兒的功夫看了一眼薑北城,隻見他穿著病號服,手裡舉著點滴,一臉幽怨。

梨煙反觀自己,躺在本屬於薑北城的床上,自在逍遙……

“抱歉啊,躺著打遊戲打習慣了。”

梨煙尷尬的笑著,從床上跳了下來。

薑北城像個小婦人一樣嘴碎唸叨:“我就去上了個洗手間的功夫,你就已經躺在了我的床上,到底誰照顧誰啊……”

梨煙聽的頭疼:“好了,不就躺一下嗎,這麼小氣。”

薑北城粲然一笑,眉眼間的幽怨化不開的濃:“嗬嗬。”

兩個人擱這裡拌著嘴,一個白色的身影很快便走了進來。

梨煙看著麵前跟個笑麵虎一樣的玉燃,心想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早晚還是得麵對現實。

“梨煙,你也在這裡啊?”

玉燃連稱呼都變了,前幾天還小心謹慎的叫她梨小姐,今天就開始叫梨煙了。

梨煙皮笑肉不笑地問候他:“我不能在這兒嗎?”

玉燃被嗆了一口,心裡一陣訝異,但依舊是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語氣:“當然不是,就是緣分。”

“是嗎,我覺得是晦氣,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纔怪。

薑北城本來在笑,聽了這麼大逆不道的話,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

哪怕你不喜歡也不要說的這麼過分啊!

玉燃倒是不在乎,看著薑北城,一臉的關切:“好點了嗎,我之前聽說你受傷,一直想回來看看,可是總被耽擱。”

見玉燃這麼關心自己,薑北城還感到頗為親切:“已經冇事了,多虧了梨煙。”

兩家是世交,玉燃從小跟薑北城玩的好。

梨煙在一旁陰冷一笑:“早知道你倆狼狽為奸還有一腿,我當時應該多加一味藥疼死你。”

虧她還以為薑北城是自己這邊的,原來是從小玩到大的黃鼠狼朋友。

梨煙眼裡的戒備兩人都看在眼裡,顯然,薑北城立刻就站好了戰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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