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明,這個名字現在成了趙蒼穹一家人心裡的痛和刺。

“兒子啊,你不是說抓住那個畜生了嗎。”母親情緒激動起來,老眼冒出血絲:“我要去看看那個畜生,我要看他的心到底有多黑,為什麼對我們這麼的狠。我要看他作惡的下場!”

“好,正好我給他的時間也到了。”趙蒼穹猛然起身,一聲大喝:“李虎。”

“到。”李虎緊急跑過來:“大哥,什麼事?”

“去萬盛酒樓,跟秦子明算總賬的時候到了。”趙蒼穹眼裡閃過森冷的殺意。

“是。”

這一時刻,萬盛酒樓的地下室。

秦子明、秦子萱兄妹二人要崩潰了。

他們和兩具屍體住這個狹小黑暗的地下室幾天時間,屍體腐爛的臭味和可怕模樣,讓二人痛不欲生,幾乎癲狂。

秦子明稍微好些,秦子萱差不多瘋癲了。

她坐在門口,不停拍打著房門叫開門。

臉上包紮的紗布全被撕開,臉上十二道刀口暴露出來,猙獰可怕,那樣子是人不人鬼不鬼。

曾經多麼意氣風發傑出女企業家,女強人,誰曾想到有一天淪落到這種淒慘的地步。

“哐當!”

突然一聲響,門外響起久違的開門聲。

已經崩潰絕望的兄妹二人緊急抬頭。

“吱嘎......”

門打開,一線亮光照射進來。

這一刻,兄妹二人猶如身在地獄,終於看到了一線人間的曙光。

秦子萱哇哇大哭著就朝門口爬起,衝向渴望已久的光明。

秦子明也不甘落後,一邊哭一邊笑,瘋狂衝出去。

開門的人本想上前攔阻,可裡麵衝出來的怪味弄得他們差點窒息,於是趕緊後退。

“砰砰。”

秦家兄妹衝出門口,冇走幾步便跌倒在走廊上,氣喘籲籲。

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剛纔衝出來便已耗儘了他們所有力氣

“這怎麼帶出去啊?”

幾個人看著兄妹二人,捏著鼻子犯愁。

“閉著眼睛上吧,到時候老大們怪罪下來,誰也承擔不起。”

“好吧。”

幾人隻好找來口罩,然後跟拖死狗似的將兄妹二人帶了出去。

一會後,兄妹二人被丟到酒店大廳,丟在趙蒼穹腳下。

一看到趙蒼穹,秦子明大哭,跪在地上瘋狂磕頭。

半瘋癲狀態的秦子萱看到哥哥磕頭,也跟著一起跪著磕頭,地板磕得“砰砰”響。

“瑞哥,我錯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啊,嗚嗚......”

秦子明一邊磕頭一邊哭。

一把鼻涕一把淚,好不淒慘。

“我不是人,我枉費了你對我的信任,我害慘了你們一家人,我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看在我是畜生的份上,你饒了我吧,嗚嗚......”

這個時候的秦子明,哪還有當初副總督女婿的意氣風發,比狗都不如。

“饒你?”趙蒼穹麵如寒冰:“當初,我弟弟被電鋸劈殺,我妹妹被人侮辱跳樓,我父母被活埋,我妻離子散的時候,你可曾想過饒了他們?”趙蒼穹咬牙,一字一句地問,每一個字都直擊秦子明的心靈。

“我也是被逼的啊......”秦子明大哭:“是趙長宋和趙洪父子逼我這麼做的啊。”

“彆把責任推他人身上。”趙蒼穹鄙夷地道:“是男人就要敢作敢當,為了你的榮華富貴,為了你的升官發財,為了得到香月,你們兄妹喪心病狂。”

“現在,原原本本地把你當初的陰謀說出來,若有一個字假,我讓們兄妹繼續回地室住著!”

最後一句話,讓秦子明恐懼到了極點。

他再也不想回那個比地獄還可怕的地方住了啊。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嗚嗚......”

秦子明整理了一下思緒,一五一十地將當初怎麼勾結趙長宋父子陷害趙蒼穹,怎麼想方設法想將林香月占為己有......,等等一股腦全部說出來。

這一說竟然說了一個小時。

趙蒼穹讓人給他補充了幾罐紅牛,這纔有力氣把所有事說完。

說完後,秦子明癱在地上,哭道:“我都說了,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啊......”

“我也不想死啊,嗚嗚嗚......”秦子萱跟著一起哭。

趙蒼穹麵無表情,突然朝後麵道:“香月,聽到了嗎?”

“香月?”秦子明身體狠狠一顫,猛然抬頭。

她看到緩緩走出來的林香月,看著讓他饞了多少年的窈窕身影。

現在,女子顯得更加漂亮嫵媚動人。

這一刻,他看呆了。

這一刻,他心裡嫉妒重生。

為什麼這樣的女人不屬於自己,而屬於彆人。

跟著林香月出來的還有趙蒼穹的父母。

趙母一看到秦子明,頓時失控,瘋了一般撲上去,照著秦子明就是一個大耳瓜子,然後嚎啕大哭:“畜生,你個畜生啊,還我小兒子,還我女兒啊......”

“你也有今天啊,我打死你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