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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夫人和洛心眉被永山王的臉色嚇得瑟瑟發抖。

“唉,時間不早了,哈哈!”明順帝鬱悶極了,正要說用午飯,回頭卻見永山王那陰寒的臉色,心下不由突了突,忙笑道:“王爺從昨天進京到現在都冇好好休息過,現好回去好生歇息吧!”

“好。”永山王老臉連一抹笑都擠不出來。

他拱了拱手,轉身便快步離去。

洛心媚嚇得坐在椅子上,都不敢跟著回去,滿夫人鐵青著臉,最後還是鼓起勇氣一把抓起洛心媚的小手,拖拽著追上了永山王。

母女倆跌跌撞撞回到驛館,隻見永山王背對著她站立在大廳裡,那一身怒火滾滾而來。

永山王昨天中午纔到的,得知姚青梨遭到那樣的事情,已經大發雷霆。

雖然滿夫人解釋了一翻,但他還是相信著姚青梨,覺得其中有誤會。

本想今天一早就去找姚青梨問個清楚,明順帝卻拉著他過來說話,他便想午飯後去。

哪想,他還冇出門呢,姚青梨之事就反轉了。

他本就惱恨滿夫人母女在那事上不作為,才至姚青梨於險境。

現在聽慕連幽一說,這才知她們母女不止是不作為,而是推婆助瀾。當場氣得快炸了。

“父王……”滿夫人白著小臉,結結巴巴地開口。

“跪下!”永山王怒吼一聲。

滿夫人和洛心媚嚇得“撲通”一聲,跪摔在地:“父王,你聽我說……”

“老夫聽你說什麼?”永山王回過身,冷笑著看著她:“聽你說你學了幾十年醫術,卻不知道滴血驗親不準?聽你說為了排除異己,而助紂為虐?老夫記得很清楚,以前教過你,與你說過滴血驗親是不準的!”

“不不,父王……女兒……”滿夫人急得滿頭大汗,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去解釋好。

因為不論她如何解釋,都好像說不通。

“祖父……是我!”洛心媚死死咬著唇,哭了起來:“是我信錯了人!是我……嗚嗚!這個劉四強,是姚立風找來的!所有事都是他乾的!”

“誰是姚立風?”永山王冷喝道。

“是……是我一個朋友。嗚嗚,去年年中,我在銘州遊玩,在客棧認識了一名男子,跟他聊得極為投機,便結伴一起遊玩,然後我邀他到天醫穀住過一段時間。然後我們就成了摯友……說起來,所有的一切,都是姚立風引起的!”

洛心媚說著抽抽嗒嗒的:

“直到今年舉行天醫大會,姚立風是京城人士,說跟著我們一起回京,我便答應了。哪料,臨近京城三十裡左右,姚立風突然求我幫他的忙。我這才知他是當時的姚尚書之子,是姚青梨的哥哥。”

“他說他妹妹姚盈盈多可憐,被他姚青梨害!當時他說得好委屈!我以為姚青梨是壞人,便幫他。於是我便快馬加鞭趕往京城,進宮為姚盈盈出頭。就是在那裡……我與姚青梨正式結怨……而姚青梨也的確數次欺辱我,然後祖父你也知道,一發不可收拾……”

“因著那事,我跟姚立風也決裂了。我回了天醫穀,他待在他的京城。哪想,我這次入京後,他又找上我……說這次一定能讓姚青梨倒台……”越說越小聲。

永山王盯著她的目光越發冰冷。

“祖父,你知道我討厭她的!能讓她倒黴,我為什麼不乾?”洛心媚一咬牙,恨聲說道,“但是,祖父你也知道我為人。我就算再討厭那個人,再想讓她倒黴,也不會故意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