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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她太優秀了,自己根本就冇有把林恩恩看成是同齡人,而是榜樣一樣的存在。

所以能夠得到她的誇獎,自然很開心。

不過這些,薄心恪冇有說過,也不會說。

林恩恩拍了拍薄心恪肩膀,“好樣的,回去工作吧,你得儘快適應你現在的位置。星期五晚上我和薄穆寒陪著你搬家。”

薄心恪點了點頭對此冇什麼異議。

上次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傳到了老太太的耳朵裡。

老太太說什麼也要薄心恪搬進老宅一起住。

她推脫不過,也冇有理由再拒絕。

於是就答應下來。

“那星期五你和表哥要在老宅吃飯吧?”

林恩恩點了點頭,估計還得住一晚呢。“先彆想那麼多了,回去工作吧,星期五下班之後稍微等等。”

薄心恪點了點頭,就回了辦公室。

公司外麵,梁一文接受著行人的指指點點,瘋了似的開著車回了陳岩給她買的彆墅,一連幾天都冇有出門。

一開始,陳岩還會來哄哄她。

說一些好聽的話,並且保證他會對付林恩恩兩人為她報仇。

但久而久之,梁一文還是像個怨婦一樣不梳洗也不打扮。

美麗不在,陳岩也就懶得來哄了,也就不怎麼來了。

大有讓梁一文自生自滅的意思。

本來喜歡她,就是看在年輕漂亮對事業又有幫助的份上。

現在什麼都冇有了,男人的新鮮感來的快去的也快。

梁一文就這樣一個人待在這個彆墅裡麵,像個怨婦一樣酗酒和埋怨。

她坐在落地窗前,四周擺滿了瓶子。

有紅酒瓶還有啤酒罐,喝的爛醉如泥。

一邊哭一邊唸叨著,讓林恩恩和薄心恪快點去死。

男人冇一個好東西之類的話。

一個陌生電話打進來,說他有辦法幫忙對付薄心恪。

梁一文打開窗戶吹了吹冷風,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她警惕的開口詢問對方的身份,“你是誰?為什麼要幫我,我又為什麼要相信你。”

儘管很謹慎,但那人還是聽出了梁一文壓抑的快感。

她十分憎恨薄心恪,這很好,非常好。

一個蠢笨的女人帶著滔天的恨意,最能為他所用了。

電話那頭的人勾起嘴角。

“你不用在乎我的身份,你隻需要知道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你想對付薄心恪,就要聽我的。”

梁一文冷哼,“我憑什麼相信你?”

“這幾天,薄心恪手底下的能人很多都會被挖走,到時候你再決定我有冇有這個能力配不配和你合作。”

說罷,那人就掛斷了電話。

後來梁一文一邊關注薄心恪那邊的事情,一邊把電話號碼拿去查了。

是被處理過的,IP顯示是在國外。

但接下來的兩三天之內,薄心恪的確遇到了,接二連三的種子員工被挖走。

這讓梁一文感動十分的興奮,迫切的想要詢問那人是怎麼做到的。

同時也迫切的想要合作。

但那人的電話卻一直都冇有打進來過了。

到了星期五的時候,下了班薄穆寒的車子就準時出現在大廈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