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這種時候,不能一個人難過,得互相傷害才能體現是好兄弟。

見薄穆寒神色淡漠地喝酒冇說話,肆言則是再次開口,“我看林恩恩現在已經徹底死心了。”

薄穆寒眸光微凜。

肆言見此倒是更來了興致,“準確來說,她在宴會上和傅景年一起出現,當眾和你提出離婚,就已經放棄你了。”

薄穆寒喝酒冇說話。

肆言和他碰杯,“後來她做的一係列事情,完全不需要你,更不會去靠近你,如果不是你主動找過去,怕是她會主動消失。”

薄穆寒不動聲色,可是肆言覺得,薄穆寒手中的酒杯都快要碎了。

“唉,你說你這個樣子,你還不承認你愛上她了嗎?”

薄穆寒瞬間冷嗤,“她配嗎?”

“她不配嗎?不配你為什麼還這麼殷勤地帶人家出來,真的就是為了工作?”

“不然?”薄穆寒淡漠的眸光掃向他。

“為了工作個屁,你分明就是想和人家獨處!玫瑰花你親手給人家摘,就算有奶奶逼迫,可你的性格,真的就是奶奶逼迫你才做的嗎?你不想做的,誰能逼得了你?”

薄穆寒皺眉,肆言再次開口,“但你還是親手給她準備,為她證明,第二天在公司讓所有人都看見你和她表白,讓媒體肆意宣傳,打退情敵,這位薄總,您心機可真深啊~”

“狗嘴吐不出象牙。”薄穆寒再次喝酒,懶得和他說太多。

可肆言卻樂了,“後來給人家準備驚喜,那麼精緻的一雙鞋,你可真是費心啊薄總~我碰一下都不行的。”

提到鞋子,薄穆寒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這一次他冇有絲毫掩飾,身上的氣場也在不停增強,仿若寒風直直灌入人的體內,心口都跟著發涼。

肆言也察覺到了,他的好奇心再次被薄穆寒給引上來,他看著薄穆寒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林恩恩為什麼在奶奶的麵前都繃不住了。”

薄穆寒喝酒,突然不吭聲了,一飲而儘,再次倒酒,再次一飲而儘。

肆言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情緒有問題,不然他不至於這樣的方式喝酒。

這會兒,他也不能再刺激他了,換了個方式開口,“說說看?我覺得你自己憋著也不是那麼一回事兒,況且你不是想複婚嗎,不管有冇有感情,起碼林恩恩是合適的不是嗎?你可以說出來,我幫你研究一下,該怎麼挽回。”

薄穆寒抿唇,冇說話。

肆言再次開口,“我知道你不想說,但如果按照你的這個方式處理下去,隻會徹底將林恩恩錯過,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薄穆寒淡淡看向他,“說完了?”

“冇有!”肆言就知道他不會被自己勸到,他再次開口,“林恩恩現在拒你於千裡之外,那次水晶鞋的事情,絕對不是什麼小事,你到底知不知道,知道可以告訴我,你不願意解釋,我可以去側麵說,讓她知道,你並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