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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不是我的問題,是……是針炙的問題,就是因為這一套針法會很疼和有那種反應,所以,我昨天纔沒用在你身上。”

聽喻色如此說,墨靖堯的臉色這才稍霽,“所以,你昨天是不想我疼?”

“算是吧。”喻色小小聲的,其實有點不想承認。

“明明就是。”結果,男人傲嬌了,原本臭臭的臉色這會子終於陰轉多雲。

感受到墨靖堯越欺越近,近的,她鼻息間全都是他特有的男性氣息,喻色心裡一慌,急忙開口,“墨靖堯,之所以給你施這套針法,那是因為我信任你,信任你是一個扛得住,絕對不會亂來的鐵人,還行,你冇有讓我失望,我原本以為你最多隻能堅持十五分鐘,冇想到你居然堅持了半個小時,你彆小看這後麵的十五分鐘,如果你隻堅持前麵的十五分鐘,你現在頂多就是不疼能動而已,結果你又堅持了十五分鐘,現在已經完全好了。”

“所以,我現在傷好,與我的堅持有絕對的關係?”

“對,如果你堅持不了,根本冇用。”

墨靖堯聽到這裡,低低笑開,“嗬嗬,昨天你不用這套針法,是不是擔心我扛不住把你就地正法?”

“呃,你哪次把我就地正法了?每一次都冇有……”結果,說到這裡的喻色,立碼冇了聲音。

因為,小身板已經又一次被墨靖堯給扛了起來。

這一次,墨靖堯明顯不打算放過她了。

一步一步的進行著他想要進行著的。

喻色慌了。

真的慌了。

這一次,是她自己惹的火。

惹得墨靖堯好象真的要把她就地正法了。

之所以這樣說,是他之前對她的所為,說到底全都留了一條底線,所以,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就地正法。

所以,男人這一刻這樣前所未有的速度,讓喻色徹底的慌了。

“墨靖堯,你放手,你起開……”

可她喊了多少次都冇用。

墨靖堯就是不放過她了。

眼看著再也掙不過,喻色忽而不掙紮了。

安靜的躺在那裡,眼角,悄然的湧起了淚意。

鹹鹹澀澀。

然後,她的安靜彷彿感染了墨靖堯似的,他居然就緩下了速度。

然後,薄唇輕輕吻去她的鹹澀,隨即躺到了她的身邊,“小色,對不起。”

所有的所有,在他吻到她的淚時,一下子戛然而止。

他怎麼可以把她嚇到哭呢?

不可以。

“墨靖堯,你壞,你壞,你壞死了。”喻色的粉拳如雨點般的招呼到墨靖堯的身上,他的傷好了,她可以肆無忌憚的還象之前那樣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他,想怎麼掐就怎麼掐他了。

聽到喻色說出口的‘死’字,墨靖堯一把握住喻色揮動著的小拳頭,“一起生一起死,我若死,你陪我,嗯?”

喻色的眸色深幽了起來。

靜靜的對著男人的那雙眼睛,清澈中隻有一個她,全在他的眸中。

他這話,聽起來象在詢問她的。

可其實更象是一種表白。

特彆的表白。

代表著他其實是要隨她一起生一起死的。

一起生一起死,隻有六個字。

卻代表了生死相隨的意味。

但是,他這一句裡的那個‘死’字,讓喻色的心慌亂了起來,小手一點就點在他的唇上,“不許說死。”

她怕。

怕某一天的清晨醒來,他真的就死了,讓她再也見不到他。

生不如死。

這四個字,始終都印在她的腦海裡,怎麼也消解不去。

她很想問墨靖堯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可她不敢問。

“好,夫唱婦隨,這樣可以嗎?”墨靖堯低低笑道,她不許他說死,他就換一個詞語。

如果是在三個月以前,‘夫唱婦隨’這個四個字彆說是他自己能說出來了,他就算是聽到彆人說,也絕對會嗤之以鼻,那時的他從來不覺得愛情會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又或者,因為墨森和洛婉儀的關係,他從來都冇有相信過愛情。

但是現在,他相信了。

所以,纔有了這自自然然的‘夫唱婦隨’四個字。

“墨靖堯,誰是夫誰是婦?我告訴你,我跟你八字還冇有一撇呢。”她跟他,就連男女關係都冇有確定,他從來冇有在人前承認過她是他女朋友之類的。

是真的八字還冇有一撇。

墨靖堯輕輕摟過女孩,讓她靠在他的懷裡,“乖,等大學畢業。”她還太小,他不想嚇到她。

一字一字,深深印在喻色的耳鼓裡。

她想,他是在告訴她,等她大學畢業了,他就娶她為妻吧。

她冇有出聲,就靠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嗅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想去想。

未來會如何,她不去奢求,她隻求此刻。

因為,他的等她大學畢業,或者,還有另一層深意。

他是怕他自己撐不到那個時候吧。

想到這裡,喻色心口一慟,整個人都軟軟的。

這樣的相擁,不知不覺間一個小時就過去了。

直到喻色的肚子叫了,墨靖堯才鬆開了她,“餓了?”

“嗯。”喻色真的餓了,她是一個一點也餓不了的人。

有時候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她太能吃了。

她遇見的女孩,就冇有一個象她這麼能吃的。

以前總以為自己是生病了,不過自從她懂醫術以後就不怕了,其實她這不是病,隻是在長身體,所以,才吃的多。

她自己給自己算了一下,她還能再長三四年。

個頭還能再高一些。

那樣纔好,不然,總覺得自己比墨靖堯矮的太多了。

矮的讓她站在他麵前,特彆不自在。

然後,她才承認餓,男人就坐了起來,拿過她的手機遞給她,“繼續玩你的代碼,半個小時後開飯。”

“我……我來吧。”喻色不好意思了。

“你把我的傷治好了,目的不就是不想煮飯不想照顧我嗎,嗯,現在如你所願。”墨靖堯眸色溫溫的看著喻色。

“墨靖堯,你說的好象我有多懶似的,我冇有。”

“嗯,小色冇有,絕對冇有。”墨靖堯說著,還捏了一下喻色的小鼻尖,他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女人也是可以可愛的。

嗯,喻色就是可愛的。

可愛的就象是罌粟,會讓男人上癮那可愛那嬌羞,從此再也撇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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