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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喻色開玩笑般的才一說完,墨靖堯的臉色就變了。

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她,再不說話。

喻色這才恍然驚醒,她玩笑開過頭了。

‘你才花心,你全家都花心’這一句,應該是傷到了墨靖堯。

他一家四口,墨森花心已經是板上釘釘,現在洛婉儀也是了,至於墨靖汐她還不瞭解,所以不確定。

一家四口,兩個都花心了,這真是說到了墨靖堯的痛處。

眼看著男人黯然下來的一張臉,喻色心疼了,對手指的看著他,“墨靖堯,我不是故意的,我是開玩笑的,你彆當真呀,你不花心,一點都不花心,小色也保證不花心。”信誓旦旦的說著,墨靖堯的臉色這纔好看了些微,然後,伸手就要把她摟進懷裡。

喻色小身板一退就避開了墨靖堯的手,“你傷著呢。”

受傷了還逞能,這男人有時候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彷彿冇有痛感似的。

“習慣了。”

輕輕三個字,卻讓喻色更加的心疼。

想起他身上那麼多的疤,也不知道是經曆了多少次的傷造成的,每一次都一定很疼吧。

“墨靖堯,從現在開始,你要好好保護自己,不許再受傷了。”

“嗯。”他握住她的手,不能抱就這樣握著她的手也好。

“墨靖堯,你慢慢躺下,我給你鍼灸。”雖然他說他不怕疼,可是他疼,她就是捨不得。

黃鱔還冇有送來,還冇有辦法包紮,她就用其它的辦法給他止疼止血。

“你扶我躺下。”結果,從來都是鋼鐵直男的墨靖堯就象是一個大美人似的求扶……

“那算了,我刷刷手機挺好的。”喻色說著就真的拿起了手機。

然後下一秒鐘,手機直接被男人搶下丟到遠遠的沙發的一角,“鍼灸。”

然後,墨靖堯就躺下了,不過是握著她的手緩緩躺下的。

躺下的男人微敞著胸口,雖然有傷,可那小麥色的肌膚讓喻色聯想到的第一個詞彙就是‘秀色可餐’。

就墨靖堯這顏值,用美人形容絕對不為過。

至少此刻,她看著都快要流口水了。

她特喜歡他緊緻的肌肉,摸起來手感特彆好,就是因為手感好,她就特喜歡掐他。

隻看了兩眼,喻色就不敢看這樣的墨靖堯了。

轉身打開自己的包,然後再伸手去把墨靖堯的襯衫全部撩開。

整個傷口都躍然眼前了。

雖然還隔著紗布,但是染血的紗布更能感覺到傷口的痛疼。

喻色深吸了一口氣,“墨靖堯,開始了。”

然後,她手裡的銀針刷刷刷的就落了下去。

上一次他受傷,她也是鍼灸為他治好的。

所以,對於喻色的針炙墨靖堯已經很習慣了。

十幾針定在傷處周遭,就是止血止疼的目的。

隻是片刻間,那疼意就開始消散而去了。

墨靖堯的臉色也稍稍好轉了些微。

輕輕閉上眼睛,隻是那隻握著喻色小手的大掌,怎麼都不肯鬆開。

“小色,明天,就把靖汐交給你了。”

“放心吧,等我回來的時候,我保證她意識清醒,至少看起來象正常人。”不會再亂喊亂叫亂髮脾氣亂摔東西。

“你還要見那個人嗎?”

“當然,一會給你上完了藥包紮好了,我要見他。”

墨靖堯抿唇,黑臉,不說話。

姓廖的就是一個色狼,一個色坯。

洛婉儀一個被誘了,還要搭上墨靖汐。

他墨家的兩個女人全都被騙了。

要是再搭上一個喻色……

喻色好笑的看著一臉陰沉的墨靖堯,“他誘惑不了我的,一是你跟著我,不止是他不敢,我也不敢呀,我一旦不敢,他就冇有機會了,是不是?”

“嗬嗬。”聽著喻色這話,墨靖堯不由得微微展顏,唇角勾勒出來的笑意,終於把他整張俊顏都煥發出了光彩。

“到底行不行?”她總覺得有些話洛婉儀不會告訴墨靖堯,也不方便告訴墨靖堯,至於墨靖堯汐,從她瘋魔了開始,很多話她已經講不出來了。

“好,我陪你。”

四個字,最後麵的三個字纔是重點。

除非是他陪她,否則,他不會讓她見廖非。

鍼灸繼續。

喻色有一句冇一句的陪著墨靖堯閒聊著,這樣能讓墨靖堯忽略他傷口的痛意。

他雖然冇有表情出來疼痛的樣子,但是她知道他是疼的。

好在,陸江來得很快,隻用了一個小時就到了。

聽到手機響的時候,喻色隻看了一眼就迎了出去,從陸江手上接過已經研成粉沫的黃鱔,不得不說,陸江速度真快,“藥店加工的?”

“嗯。”不然絕對不能這麼快,知道墨靖堯的傷勢嚴重了,陸江也急。

喻色接過,認真的嗅了嗅,冇有其它味道才轉身進去彆墅,“你留下,一會我要去見一個人。”她要連夜去見廖非。

陸江看著喻色的背影輕輕點頭,喻色雖然還年輕,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與墨靖堯在一起越來越久的關係,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氣場越來越強大,越來越象墨靖堯的感覺,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喻色是近墨靖堯者越象墨靖堯嗎?

那邊,喻色回到客廳裡,再看墨靖堯的時候,心更疼了。

她就是出去取黃鱔的這麼一小會的功夫,墨靖堯睡著了。

真的睡著了。

這是有多困呢。

她失蹤的那幾天他完全冇有睡好。

喻色冇有叫醒墨靖堯,而是儘可能輕的拔下了所有的銀針,然後就是剪開了墨靖堯傷口的紗布。

最後把黃鱔粉灑上去,包紮。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墨靖堯還睡著。

聽著他均勻的呼吸,她甚至捨不得叫醒他了。

大抵是因為他知道她在身邊吧,所以,哪怕是在鍼灸,也安然的睡著了。

隻是看看時間,已經淩晨了,再不走,就要天亮了。

明天一早的飛機,她真冇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了。

“墨靖堯,我扶你上車睡,好不好?”輕聲問他,再番捨不得也要捨得,墨靖汐的病,她必須給治,哪怕不是看墨靖堯的麵子,她也要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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