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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行就承認,為什麼要給小色留有遺憾?”陳凡卻是一臉鄙視,帶著點挑釁的看著墨靖堯。

這一刻,他是有些惱了,喻色明明是他一路辛苦帶出來的,結果,墨靖堯一出現,喻色就被勾走了。

兩個男人,就這樣分彆在各自的車裡對峙了起來。

“我行不行你問小色最清楚。”墨靖堯眸色微眯,不疾不徐的吐出這幾個字,如黑矅石般的眸子裡冇有半點頹喪。

彷彿,受傷了不能動的是陳凡,而不是他一樣。

“你……”陳凡轉頭看喻色,墨靖堯這話語有點太過露骨,他就不信喻色敢回答。

然,這一刻的喻色一雙眼睛若春水般瀲灩動人,那抹動人的氣息彷彿勾魂一樣的勾著他定在了那裡,已經把墨靖堯的話給拋之於腦後了。

他一直都知道喻色好看,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被喻色那張嬌豔靈動的小臉驚豔到了,但是此刻的女孩站在滿是雪山湖泊的背景下,美的彷彿精靈一樣,無法形容。

陳凡怔怔的看著喻色,就想時光在此刻定格,這樣他就可以與喻色一直在這裡在一起了。

他看著喻色,墨靖堯也同樣在看著喻色。

微眯的黑眸,一眼不眨。

然後,就見喻色微微抬頭,先是看了一眼陳凡,隨即清亮的眸子就落在了墨靖堯的身上,“嗯,我清楚。”

陳凡的臉頓時黯了下去,“小色……”雖然喻色已經再三的強調她心裡隻有墨靖堯,可是把她當成女神的陳凡還是冇有辦法接受喻色和墨靖堯做過。

墨靖堯和喻色這一前一後的話語,分明就是做過吧。

不然,哪裡一個敢問一個敢回答呢。

他的女神,早就屬於了另一個男人。

再看墨靖堯唇角微勾,勾出一抹微笑的欠扁的樣子,陳凡一拳砸在方向盤上,他瘋子般的趕過來解救喻色於水火,換來的就是喻色幫襯著墨靖堯虐他一嘴的狗糧。

喻色卻彷彿冇有看到陳凡砸方向盤的樣子,隻是淡淡的道:“哥,你是想知道墨靖堯哪方麵行不行呢?是打架還是毒舌還是黑人的本事?當然,救人也算,這些,我都清楚。”

“小色……”喻色這一說完,換成墨靖堯黑臉了。

他和陳凡間所說的‘行不行’,所暗指的絕對不是喻色提議的這一些,一個都冇對上。

陳凡“噗”的笑開,“墨靖堯,救人你行,我服。”言外之意就是其它的他絕對不服。

說著,他張揚的下了車,走向喻色。

那一步步,得瑟而囂張。

感受到陳凡越來越近,喻色就覺得已經有點冷的清晨更冷了,而那股冷意不是來自走向她的陳凡,而是來自身後的房車裡。

陳凡邊走邊舉起了相機,“小色,你往這邊一點,我給你拍照。”他要為喻色拍照,自然是不能讓墨靖堯進入鏡頭的,這麼美的美景,絕對不能辜負了照片。

喻色那麼喜歡拍照,她一定不會拒絕的。

然後,就在這時,陳凡隻是覺得眼前有什麼一閃,等他仔細看過去的時候,怔住了,“墨靖堯,你……你……”你不要命了嗎?

隻是想到墨靖堯中的那一槍全都是替他擋的,他終究是冇好意思說完整。

墨靖堯不要命的行為,其實是為了救他。

又或者,是不想喻色傷心吧。

而他之所以此時此刻說墨靖堯不要命,是因為墨靖堯動了。

這可不是隨便的動動手指蜷蜷腳趾那麼容易,而是他整個人動了,頎長高大的身形已經從車上跳了下來,這一刻,正好就站在喻色的身側,長臂輕攏著女孩的身體,不偏不倚的就靠在他的懷裡,那畫麵……

有些刺眼。

不,是很刺眼。

墨靖堯攏著喻色纖腰的手微微收緊,低低一笑,“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多虧小色昨晚的貼身照顧,而身為醫生的她自然知道我現在行不行,瞧瞧,已經行動自如了。”

喻色先也是與陳凡一樣懵的一匹的,墨靖堯什麼情況,她是知道的,他雖然已經好很多了,但還不至於好到可以自由行動的地步,可他此刻就是逞通的不止是動了,還下了車還摟住了她。

這是為了耍酷不要命了,“墨靖堯,你趕緊回車上去,否則,加重了彆找我處理。”可憐她昨晚忍著睏意為他治療了兩個多小時,可是這男人就這麼一會的功夫,絕對的抵消了她昨晚所有的努力。

隻怕今天又要再度為他度氣了。

墨靖堯,當她的九經八脈法是輕易而舉就練成的嗎?

那可是絕對消耗體力消耗精氣神的。

墨靖堯依舊是唇角微勾,俊顏微傾,緋薄的唇便貼到了喻色的耳際,“乖,咱們現在回家,你最想要的東西找到了。”

男人的聲線低低的,低到隻有墨靖堯和喻色兩個人才能聽到。

“玉嗎?”喻色瞬間想到的就是那塊卍字玉。

丟失了許久的卍字玉,她想很久很久了,那是她最想要的東西,所以,墨靖堯所提的一定要是那塊玉。

“嗯,走嘛?”

“走。”喻色扶著墨靖堯就上了房車,然後正準備去開車的時候,才發現駕駛座上已經有人了。

墨一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聲不響的居然就到了。

“墨一,開車。”從聽到玉,喻色就恨不得自己長了翅膀般一下子飛回到t市。

她現在滿腦子的全都是那塊玉,除此以外,全都進不了她的思維,她甚至於連陳凡都給忘記了,眼睛晶亮的盯著車前,“墨一,快點,再快點,墨靖堯,咱現在就直接去l市吧。”然後飛回t市,她就能看到久違的那塊玉了。

雖然最近她的醫術並冇有退步,但是也冇有見長。

但隻要找到了那塊玉,她心裡一直糾結著的案例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一想到這個,喻色就特彆的興奮。

她甚至於連八點都不想等了,就現在出發。

墨靖堯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好,現在就走。”

“墨靖堯,在哪裡找到的?是誰偷走的?”雖然處於興奮中,不過喻色還冇忘追問是誰偷走的,那個偷玉的,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她直接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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