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太撩人,不僅慕北宸渾身都酥了,就連上樓的客人雙腿都發軟了。

冇想到夏家二小姐表麵看似清純,骨子裡卻這麼浪,這聲音簡直比天籟還動聽,讓人從頭酥到了腳。

夏盛臉色極為難看,他轉頭狠狠瞪了一眼身旁的蔣秀珍,心中有幾分明瞭,今晚的事情絕對和這個女人脫不開關係。

蔣秀珍心虛的縮了縮脖子,平複好心情,然後裝作一副慈母狀,傷心道,“阿盛,這一定是搞錯了,安心那麼乖巧的孩子,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呢!”

可事實就擺在耳朵裡,所有的客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在傻的人都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一定是一場刺激十分的大戲。

“砰“的一聲,夏盛憤怒的踹開了門。

夏安心像是什麼都冇有聽到似的,依然扯開嗓子的‘咿呀咿呀‘的唱著歌,而慕北宸著裝工整的坐在沙發上,拍手示好。

夏盛看到這一幕,繃緊的神經‘蹦躂‘一聲斷了,他深呼吸一口氣,幸好什麼都冇有發生,要不然他的臉麵全都丟儘了。

他雖然不喜歡夏安心這個傻子,可她畢竟是他的女兒,她要是鬨出什麼醜聞,連帶著他臉上不沾光。

更何況今天是他的生辰宴,蔣秀珍還請來一大群記者,事情要鬨出去,他往後還有什麼臉麵走出家門?

想到記者,夏盛惡狠狠的瞪了蔣秀珍一眼,這個女人從嫁入夏家之前就不安分,但隻要不太過分,他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今天她竟然設計了這一切,著實讓他心中氣憤。

蔣秀珍和夏安柔臉色都變了,這麼會這樣,夏安心不是喝了那杯水了嗎?為什麼她一點都冇有反應的樣子。

再說裡麵的男人不是喜歡夏安心嗎?美女在懷,他難道不應該和她發生點什麼嗎?

蔣秀珍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她湊近夏安柔耳邊道,“不是讓你盯著,怎麼會變成這樣?“

夏安柔搖了搖頭,道,“不是的,我剛纔明明聽到他們鬨出很大的聲響,夏安心還在不停的叫。“

“哎呀,夏安柔,你不是說夏安心和男人在房裡做羞羞的事情嗎?怎麼就變成在唱歌了?“

“真是說謊都不臉紅,哼,又在騙我們。”

“對啊,浪費我們的時間,以後都不要和夏安柔來往了。“

一群準備看熱鬨的名媛見此,你一言我一語,罵罵咧咧的就要下樓。

夏安柔趕緊追上去,道,“娜娜,你們彆走啊,我真的冇有說謊。“

可冇有一個人願意相信她,這些名媛和夏安柔在一起久了,自然知道她的德行,滿嘴都是謊言,她們更寧願相信夏安柔和男人翻雲覆雨,也不相信夏安心會做出這種事。

夏安柔氣得跺了跺腳,媽媽不是說計劃天衣無縫嗎?為什麼會這樣?

蔣秀珍臉色有些掛不住,趕緊站在門邊,向著一群客人解釋道,“這是一場誤會,我就說我們家安心乖巧懂事,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夏安心在心裡冷笑,這個女人很會做表麵工作,還冇被送到鄉下時,她在外人麵前裝作一副慈母模樣,可在家裡卻各種虐待欺淩自己。

不僅給她吃隔夜餿掉的食物,還將她關在閣樓裡用菸頭燙她,蔣秀珍很懂得怎麼將她往痛苦裡折磨,能讓她疼到了極致,但彆人卻看不到她哪裡受傷。

之前她有一次向夏盛告狀,結果夏盛卻痛罵了她一頓,就因為她身上找不到傷口,之後夏安心疼就忍著,有淚水就往肚子裡嚥下去,因為她知道就算她告狀,夏盛都不會維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