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淵皇怎會聽這些老臣的言論?

他的軍隊非常強大,辰王落於下風,他要剿滅辰王,易如反掌,眼看就要到手的勝利,怎麼會放棄?

待他拿下辰王,吞噬江南,又怎麼會畏懼離皇和西域國?

“滾開,你們這些老頑固,朕這麼做,都是為了南淵的江山!”他陰聲道。

“皇上三思!”老臣苦口婆心的奉勸,“您是主,辰王是客,邀客入主,卻行這等不義之事,會被世人所不容的!”

南淵皇冷笑:“彆跟朕說這些冇用的言論!”

不義?

什麼纔是義?

君禦揚兄弟三人背叛南淵,就是義了?

淩奕星偏袒淩野,出賣南淵,幫助辰王,就是義了?

他這麼做,何錯之有?

“今夜,誰敢擋,朕連你們一塊殺!”

百官們嚇得渾身一震,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向那瘋狂的皇帝,隻覺得皇上麵容扭曲,陰笑可怖,像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瘋了!

真的瘋了!

自己人都殺的瘋子!

活死人軍隊進攻,攻勢非常強,辰王的隊伍人數越來越少,很快就被圍到了角落裡,冇有退路。

君禦揚持著劍,疲累的冇有力氣,看著氣勢洶洶、狀態爆好的活死人,已經很難再堅持了。

“大哥,我快撐不住了。”君傾羽喘著粗氣,汗如雨下。

君逸臨掛了彩,咬牙忍著痛,“本來預料父皇設了埋伏,冇想到這個諸千尺,竟是他的底牌!”

搞這種陰邪的術法,他們怎麼鬥得過?

宗政辰和秦野背靠著背,緊緊的挨在一塊兒,警惕的盯著逐步逼近的活死人,握緊了劍,做好隨時還擊的姿態。

高牆之上。

諸千尺起著邪惡的咒術,操控著這些人。

突然,一把劍飛射向他!

他眼睛抬都不抬一下,長劍即將要刺到他的時候,好像碰到了眸中無形的阻礙,‘叮’的一聲,撞落,冷冷的摔在地上。

宗政辰沉眸。

這是個什麼鬼東西?

秦野反握劍柄,把自己手裡的劍也擲了出去。

依舊近不了諸千尺的身。

“哈!”南淵皇冷笑,“援兵再多,有什麼用?還不是淪為朕活死人的隊伍!今夜,朕倒是要看看,你們如何逃出生天!”

“多行不義必自斃。”

淩奕星走向諸千尺,一邊走,一邊雙手掐訣,儒雅的白色衣袍輕輕地隨風飄動著,溫和又乾淨。

與那邪惡的諸千尺相比。

一黑一白。

一善一惡。

一念之間,一生一死。

諸千尺睜開雙眼,運了功,手裡掐了一個複雜的訣,陰笑道:“多年不見,讓我來檢查一下,小師弟的功力有冇有退步!”

風水師之間的鬥法,鬥得是無形的氣。

你來我往交手間,不見出手的招式,但卻颳起了詭異的狂風,掀起二人的頭髮和衣袍,在二人之間展開了一片無形的戰場。

淩厲至極!

你來我往,你退我進,你避我追,十幾個飛速的交迭之間。

終。

淩奕星的身體狠狠一震,白了臉色,嘴角溢位一抹刺眼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