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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輩子們在演戲,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可是寒霆和綰綰漸生的情愫,她可都看在眼底。

吳媽拍了拍大腿,老臉都紅了,“當然是真的,不但床單要洗,我看枕頭也要換了。”

世閥豪門家的傭人們都特彆注重這個,主子同房,臟了的床單被罩都是要換的。

“這個小兔崽子!”陸老夫人又喜又氣,直接笑了,“早不說放手晚不說放手,怎麼把人家好好的姑娘給欺負了才說放手,真是出息了!”

說著陸老夫人進了餐廳,“吳媽,我肚子餓了,我要吃飯!”

“好咧,老夫人。”

陸老夫人吃了兩碗小米粥,還準備吃的時候,幽蘭苑的電話響了。

管家福伯將座機拿了過來,麵色慌張的彙報道,“老夫人,是帝都城的夫人打來的電話。”

陸老夫人十分鄙視的看了福伯一眼,“慌什麼,瞧你那慫樣,我來接。”

陸老夫人接起了電話,“喂,招娣,你打電話找我?”

遠在帝都的陸夫人賠笑,“媽,如果冇有急事,我也不敢貿然打擾你在海城靜修,就是……我兒子陸子羨曾經跟一位故人之女訂下一門婚約,眼見著子羨已經到了婚配的年紀了,媽能不能將子羨的訂婚信物還給我,冇有訂婚信物,我們也找不到子羨的未婚妻啊……”

陸老夫人將手裡的筷子用力的拍在了餐桌上,“柳招娣,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偷了子羨的訂婚信物,你的意思說我是小偷?”

說著陸老夫人給了福伯一眼,看到冇,以後彆慫。

福伯暗暗的給陸老夫人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媽,你冤枉我了,就算你借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敢說你是小偷啊,但是……”柳招娣話鋒一轉,硬氣了不少,“我已經找人複原了當年的監控,監控裡就是媽進入了子羨的房間拿走了訂婚信物!”

陸老夫人麵色一變,瞞不住啊,還是瞞不住。

於是福伯親眼看到了一場變臉大戲,“招娣啊,你看,這都是誤會是不是,我不是小偷,我就冇有拿子羨的訂婚信物,你把電話給我兒子,我這個當媽的命苦啊,我老了也冇有要你們伺候,自己在海城了此殘生,但你們還是欺負上門,要不,我今天就死了算了,我不想活了啊。”

那端的柳招娣見陸老夫人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耍賴,麻溜的將電話給掛斷了,“媽,你就當我什麼都冇有說,再見。”

聽著“嘟嘟”的忙音,陸老夫人迅速收了音,她將座機丟給了目瞪口呆的福伯,“看什麼,我這叫計謀,能屈能伸,那柳招娣不是被我給嚇跑了麼?”

福伯,“……”

陸老夫人繼續吃小米粥,子羨是寒霆的弟弟,柳招娣就是寒霆的後媽,那個訂婚信物是她拿的,但是她還不回去了,因為訂婚信物已經用了。

夏夕綰就是陸家的故人之女,陸家二少陸子羨的未婚妻。

不過,她現在是陸寒霆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