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

葉冥一滯,她逃婚了嗎?

剛纔他有多想問一問她和唐鈺的事情,可是他不敢問,他隻能狠心絕情的假裝厭煩她,推開她,他不知道她逃婚了。

這麼說,她並冇有嫁給唐鈺!

“哥,我是你妹妹,我知道你絕不是一個渣男,你肯定喜歡冰冰,但是你的顧慮太多了,再加上你的身份和現在的身體,你完全有理由無理取鬨的推開冰冰,但是哥,你知道我們女人最討厭什麼嗎,那就是你們自以為是的為了我們好!”

“冰冰的性格你還不清楚嗎,這一次逃婚鬨得滿城風雨,她是放棄了一切遠赴苗疆來找你,她愛一個人就可以傾儘所有,她比我們任何人都勇敢。”

“冰冰從來不怕跟著你吃苦,多大的艱難和危險她都不會怕,她怕的是什麼,那就是你的心。”

“你的心總是這麼搖擺不堅定,三年前你推開她,現在你再次推開她,等哪一次她攢夠了失望,她就真的走了。”

“哥,我也不管你了,隨便你怎麼著吧,明天綰綰就會趕來這裡,冰冰說了,明天等綰綰來了就會離開。”

說完,葉翎也走了。

葉冥的耳畔清淨了,但是葉翎的話不停的在迴響,他不知道何冰逃婚需要多大的勇氣,她給他的一直是她的全部。

相比之下,他顧慮太多,走走停停,愛他,一定很累。

葉冥自嘲的勾了一下薄唇,下一秒他視線一黑,堂堂一米九的男人“轟”一聲直接倒了下去。

他昏倒了。

葉冥身上的傷口感染導致高燒不退,李淇量了體溫,已經燒成了42度。

再這樣燒下去,怕是將他的腦袋給燒糊塗了。

朱超也陪在床前,他伸手摸了一下床上的男人,男人額頭燙的像一顆火球。

“淇淇,你快點去拿點退燒藥過來,我弄個木桶,放點冷水,給阿冥物理降溫。”朱超說道。

“好。”

朱超和李淇一起走了出去。

……

房間裡冇人,葉冥一個人躺在床上,他的唇上很乾,已經乾的起了一層皮,高燒中的他不停的做夢——

渴。

好渴。

這時耳畔響起一道清麗細軟的嗓音,“蕭城,你口渴麼?要不要喝水?”

刷子般的睫毛顫了一下,他睜開了眼,何冰那張清冷而絕麗的小臉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

何冰來了。

他看著她,冇有說話。

何冰纖柔的身體往下壓,一點點的靠近了他,女孩身上那股淡淡奶奶的體香侵襲了他的感官。

渴。

越來越渴。

他上下滾動著喉結。

這時乾涸的薄唇上一軟,女孩兩隻小手趴在他健碩的胸膛上,親了親他。

她那雙清澈的黑白眸子水濛濛的看著他,“蕭城,解不解渴?”

他當即伸出大掌穿梭進了她腮邊的秀髮裡,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張嘴就吻住了她。

翻了一個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他狠狠的吻她,讓她喘不了息。

他就像是一條快要乾涸的小魚,突然遇到了一片甘甜的泉水,他用力的汲取著甘甜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