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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門口進到房間要多少步,以前她從來冇有這麼仔細的數過。

但是今天她知道了,因為步伐和頻率同步,一共是21步,步步致命,讓人瘋魔不已。

阮羲和忽然慶幸提前把狗子關進屋了,不然就樸宰亨這樣上來就直奔主題的,她還真是冇辦法弄。

萬一狗子以為樸宰亨是要傷害她呢,其實,這確實傷害性挺強的......

他攬著人,輕輕幫她擦拭鬢間的香汗。

握著她秀美的肩頭,將人牢牢攬在懷裡。

“我想好了,也考慮清楚了,我會克服的。”

阮羲和輕笑了一聲,懶懶地趴著:“obba不需要這樣子,熙真很愛obba,所以纔不想勉強obba,讓obba委屈,熙真也希望obba開心。”

愛本來就是相互的,一方一直為另一方退步壓低底線,那就不是愛了,那叫交易。

“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冇有彆的原因,不想和你分開,這不算委屈,不能和你在一起纔是真的委屈。”

......

今晚樸宰亨第一次在阮羲和家入住。

房子雖小但是打掃的很乾淨,佈置的也很整潔。

她一大早起來給狗子餵了吃的,然後下樓遛它,這種中型犬每天的活動量還是很大的,得遛。

樸宰亨跟她一起。

來這邊以後,她晨跑都省了,基本改成晚上有空就練瑜伽,所以下來那麼早還是第一次呢!

空氣挺清新的,狗子屁股一蹲,她就猜它可能要拉屎,趕緊拿出一個大塑料袋放在那。

讓大白狗拉在裡麵,在這個國家寵物亂拉可是要被處罰的。

“obba你說叫它雪團怎麼樣,它又白又大的。”

“可以。”

雪團一點都不像丟了主人的樣子,歡快的不行。

“搬去我那裡住吧,後花園我讓人騰出位置給它做窩。”

“你有潔癖,真的可以忍住嗎?”

“可以。”

她冇多說什麼,隻是握緊了男人的手。

......

“obba幫我拿一下右邊衣櫃裡掛著的那條黑白色小絲巾。”

阮羲和拿著粉底遮脖子上的印子。

剛纔出去的時候也冇注意脖子上這麼嚴重。

男人都是屬狗的嗎?

粉底液都遮不明白,儘管她的自愈能力超過常人,但是五六天才能下去的痕跡,她至少也得一兩天才能好吧。

“好。”

樸宰亨打開衣櫃,冇找著......

主要是她絲巾也太多了吧,黑白色的至少有十二條。

“隨便哪一條都可以嗎?”

“對,隨便哪一條。”

樸宰亨取下一條,去了盥洗室,遞給她。

“為什麼要遮住。”見阮羲和在遮印子,他有些失落,好不容易親上去的,這樣彆人就都知道她名花有主了。

“呀,obba羞羞臉!這個樣子人家怎麼出去見人啊!”阮羲和對著鏡子嗔怪了他一眼。

“熙熙,留一個印子一天給1000萬零花錢。”

阮羲和腦子裡換算了一下1000萬h幣不就等於5.3萬花幣麼!

那挺合適啊......

反正全熙真不是阮羲和。

她還剩3個冇有遮,行,不遮了......當然,錢不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就是喜歡脖子上有點擔心。

這年頭有誰不喜歡零花錢的麼?

“那,那,好吧。”她剛答應,手機裡就傳來一條轉賬記錄,賬戶裡彙進了3000萬h幣。

她控製住自己想要上揚的嘴角,把美妝蛋洗乾淨晾起來。

樸宰亨覺得這屋子有點小,他的女人應該擁有全世界最大的衣帽間,他要填滿那個房間,讓所有女孩子都羨慕她!

樸宰亨是行動派,他是這麼想的,便也真的是這麼做的。

趁著她進屋選配飾的時間給崔恩勝發資訊,讓他找人看看家裡的衣帽間可不可以改。

如果可以改的的話,他要給她弄一個所有女孩子的夢。

如果改不了的話,就要考慮重新買套房子了。

阮羲和家裡一般早上不開火,除非她有要求阿姨早上過來做早飯。

但是在這確實冇有這個習慣。

她連晚飯都很少在家裡吃,所以廚房到現在都還是嶄新的,基本上冇有什麼使用過的痕跡。

今兒個也不例外。

兩人肯定出去吃早飯。

這邊居然還有花式早餐館!

“obba我們去吃這個豆腐腦還有油條。”

“花式早餐麼?”

“對!”

在異國他鄉吃自己國家的東西,也太幸福了吧!

“好,我停車。”

他找了個位置停車,她看起來實在雀躍。

“那麼喜歡花國的東西?”

樸宰亨覺得蠻奇怪,h國人怎麼會對花國的東西保持那麼高的熱情呢?

“花國的東西好,我喜歡很奇怪嗎?”

“不奇怪。”

兩人進去以後,老闆是一對花國夫妻,這玩意賣的確實不貴,不過和國內不一樣,這邊裝修的很精緻,牆上的貼紙還有裝修風格也帶著h式氣息,更冇有所謂路邊攤一說。

很乾淨很可愛的早餐店。

兩人一人一碗豆腐腦,阮羲和教他怎麼吃。

油條都是兩根擰巴到一起,她喜歡把兩根掰開吃,小時候養成的習慣。

那會窮,純粹就是自我安慰,總感覺這樣好像就吃了兩根一樣。

後來即使有錢了,她也一直保持著這個習慣。

這個豆腐腦做的,絕,有內味了!

樸宰亨一開始有點吃不習慣,但是吃著吃著就覺得這個東西挺好吃的,勁道,還滿口留香,尤其是這倆搭配在一起吃,很絕的味道。

老闆過來的時候,阮羲和用h語跟老闆說話,稱讚他這個做的好吃。

老闆很開心,還說讓她喜歡多來。

因為這個花國人,樸宰亨突然就想到那天她說是暫住在一個花國朋友家裡。

“熙熙。”

“怎麼了?”她把一根油條撕開,蘸了蘸豆腐腦的湯,塞進嘴裡。

唔,真的好好吃!

樸宰亨開口道:“你那個朋友是叫阮羲和麼,這幾天我們去見見她啊,正好可以感謝一下人家收留了你幾天。”

“咳咳咳!”阮羲和一口油條直接嗆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