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謝老鐵給我送來的狗兒子!

“你要養它麼?”她現在課業忙,身邊也不安全,暫時冇有養狗的打算。

“你不喜歡麼?”韶至愣了一下,他以為女孩子都會喜歡這種貓貓狗狗的。

“不是不喜歡,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不適合養狗,它跟著我可能要吃苦了。”她一邊說,一邊捧過男人手裡的小崽子。

嘖,真可憐,後腿還受傷了。

用手輕輕摸了一下它的小腦袋,小傢夥自己主動地在她手心上蹭了蹭。

這毛茸茸的感覺,瞬間就把人心口撞的稀巴爛,阮羲和覺得這小崽子挺神奇,它是怎麼做到,好看又不好看的?

醜吧,確實挺醜。

但是醜成這樣,好像也不太難看

“其實養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它有點臭臭誒,霸王龍。”她一邊說,一邊冇忍住笑了出來。

“那晚上先讓它住紙殼箱,不進屋,明天找個美容師給它收拾一下。”

“行。”

這一通折騰,躺下都快一點了。

安安靜靜的,正好可以聊些私事。

她半壓著男人的胸膛,有一搭冇一搭地戳著他的手心玩:“你晚上拿自己當誘餌了?”

“嗯。”

“是你家裡的兄弟嗎?”

“不是,是我爸。”他語氣很平靜,就好像在說一個完全無關緊要的人一樣。

阮羲和捏著他的手指微微收緊,垂著眸子,將眼底片刻間複雜的情緒藏起,輕輕抿了一下唇,最後隻說了一句:“要小心。”

“我會的。”他銳利的眉峰上挑,側了一下身子,把人一把攏了過來,她身上淺淺的蜜桃香味很好聞,不在一起的這五天,他一個人總睡不好。

“家裡怎麼樣了?”她直覺那邊應該有點問題,不然兩人今晚也不會住酒店,而是回家了。

“那邊壞了幾件傢俱,不礙事,我已經讓人去補了。”

“你的人有冇有受傷的?”

“你怎麼不問問我有冇有受傷?”他不高興地捏了捏她細軟的腰肢,語氣頗為吃味。

“你冇有受傷,好的很。”她低低笑出聲,自己鼻子那麼靈,他要是受傷了,她早就聞到了,還用等到現在不成?

“我不管,以後你要先關心我。”

“好好好,先關心你。”

“那重新來一遍,你重新說。”

“你有冇有受傷?”

“有!”

“傷哪了?”

“這裡!”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那怎麼辦?”

“你親親就好了。”

阮羲和:

“正經一點。”

“不要!”

阮羲和:

鬨夠了以後,他像抱大娃娃似的,將她圈住,雙腿並用,夾的緊緊的。

剛撒過嬌,那調子還是軟的,裹藏在低沉的聲線裡,溫柔和緩地叫人安心。

“晚上害不害怕?”

她腦子裡驟然閃過那個爆炸的人頭,身體本能的緊繃,渾身上下都泛起不適的感覺。

“嗯。”靠在他懷裡,阮羲和悶悶的點了下頭。

其實也不完全是害怕,隻是當這種高爆炸,且後座阻力小的武器出現時,總會叫人對未來產生些許的茫然與無措,那種未知的變數帶給人的毛骨悚然感纔是最難受的。

“我也害怕。”

“你怕什麼?”

“怕你出事啊。”

他把腦袋紮進她頸窩裡,這一頭毛寸戳的人心口癢癢的。

她笑著往旁邊躲了躲,可還是冇躲過。

“乾嘛啦,癢。”

“你為什麼跑那麼快啊,都冇追上你。”

韶至一撒嬌,阮羲和就覺得空氣都是甜的,莫名心情愉悅。

“就是要難追一點,你纔會珍惜我呀。”

她同他開玩笑道

第二天一早

他皺著眉頭輕輕轉了個身,撥出來的熱氣隱隱發燙,迷迷糊糊地醒來時,習慣性胳膊摟向旁邊,可掌心觸碰到的床單是冰涼的。

韶至睡意散儘瞬間坐起,嚇出了一後背的冷汗,腦子裡有片刻的空白與怔愣。

連鞋都顧不上穿,便匆匆跑了出去!

出了客廳見她蹲在紙殼箱前麵一勺一勺地給小崽子喂水,那顆高高懸起的心臟纔算安心地落下來。

可是,身體放鬆的那一刻,卻隱隱有暈眩反胃的感覺。

“怎麼了?那麼急?”她詫異地看著臉色難看的韶至。

他幾個大步過來,一把將人摟進了懷裡。

衝力太大,她手裡的小杯子冇拿穩,潑出來些水珠子全灑到了狗子的身上!

她不知道韶至怎麼了,但是她能聽到他如雷的心跳聲,急促的不規律的喘氣。

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像哄小朋友一樣哄他:“怎麼了呀?”

“以後不許起的比我早!”他好像有些氣急敗壞,調子也凶巴巴的,可這字裡行間的委屈勁完全叫人生不起氣來。

她一愣,隨即靠在他懷裡低低地笑出了聲,以前在短視頻裡刷到彆人的大花臂男朋友特彆會撒嬌,她還不以為然,這會看來,自家這個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好,還有嗎?”

他大抵也是覺得這個要求有些無理取鬨,耳朵尖不自在地紅了紅。

“有。”

“說。”她對自己的男人,在這種時候,向來有耐心。

“要是起的比我早,要告訴我。”

“好,告訴你。”

“寶寶我好像發燒了,難受。”

阮羲和一愣,立馬抬手去摸他的額頭。

確實發燒了!

還好酒店裡什麼都有,手忙腳亂地把人塞進被子裡捂著後,她去醫藥箱裡找藥。

屋裡,韶至看著溫度計上顯示的37.2,輕輕皺了一下眉頭,眼裡不期然閃過一絲失望才37.2啊。

聽到外麵走動的腳步聲後,眼神下意識落在了床頭櫃上她剛給自己倒的那杯熱水上長長的睫毛不自在地顫動了兩下。

她拿著藥和降溫貼進來時。

男人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臉上冇有血色,嘴唇隱隱有些裂紋,瞧著可憐極了!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早就夠五分鐘了,她連忙坐到男人的身邊,半攙著他坐起,把夾在腋下的溫度計取出來。

眼神落在溫度計上時,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不信邪把溫度計湊近了看了好幾遍!

臥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