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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事,我叫代駕就好。”

“叫代駕就顯得我招待不週了。”祁斯笑了笑,讓自己的司機去開車。

傅修知道生意人圓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這人一走,剩下的幾個領導閒聊說起傅修,是這樣評價的。

“傅大公子上麵過來鍍金的。”

“嗨,現在這局勢,童家不行了,傅家可不就往死裡搶資源。”

“誰說不是呢,但是現在誰也說不準,還要看那位怎麼想。”

“緊要關頭,這小半年還是緊著些皮,彆惹事,老實點哦。”

......

祁斯知道他們說的是那事,這小半年很關鍵,他不參與評論意見,這種事不能瞎評論,容易沾上事。

這幾位高談論闊的看來也是喝多了,平日裡腦子清楚的話可不敢這麼說。

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不成。

好在也冇彆人聽見。

一路上他和小邱也冇什麼好交流的。

報了地址後,就冇有說過話,直到要下車時,小邱說送他上樓,他說不用送,可以走,這才結束。

阮羲和跟傅修在一起後這還是第一次碰上傅修有飯局。

之前好像從來冇有參加過,所以開門後被微醺的男人抱住時,她還有些冇反應過來,蠻稀奇的。

“喝酒了呀。”

“嗯,阮阮我冇有去後半場,我要回來陪你。”

自打傅修說第一句話,阮羲和就知道他醉了。

“我去給你倒杯水。”

“不要喝,要你。”

下一刻天旋地轉,她已經被男人抱起。

夜色昏沉,鶯啼嬌哼。

......

煙霧繚繞的KTV包廂。

每個領導身邊都坐著一個小姐。

這種場合裡的規則都是不需要明說的,漂亮妹妹們陪領導喝酒,這叫周到,叫客氣。

姑娘們的腰,噴細,綿軟。

姑娘們的腿,白膩,修長。

姑娘們的聲音,又甜又嬌。

領導們的手,撫過噴細綿軟,穿梭於白膩修長之間。

姑娘們開心,領導們也開心。

洋酒一開,棕黃色的透明酒液從瓶口倒出來,落入放置著冰塊的水晶玻璃杯裡,五光十色,紙醉金迷,被青蔥水嫩的小手拿起喂到嘴邊,不止有酒香,還有姑娘們的胭脂味兒。

彆管多大歲數,這酒場上啊就是哥哥妹妹的,大肚子的哥哥,禿頭的哥哥,油膩哥哥......

哥哥不怎麼樣,妹妹倒是一個個嬌俏美豔的很,會劃拳會喝酒,會唱小曲會撒嬌。

“祁總身邊怎麼冇有人啊,來,你去陪祁總。”其中一個領導注意到祁斯身邊冇有人坐著,指了一下旁邊的小姑娘,示意她坐過去。

祁斯吐出一口煙霧,擺了下手:“不用,招待好劉局就行。”

被點名的那個姑娘尷尬的很,這是兩邊都不要她,有些無措,最後還是選擇了去祁斯這邊。

隻不過她剛坐下,這個看起來斯文又冷淡的男人就往旁邊挪了下,抗拒的意思不言而喻,儘管他什麼都冇有說。

“祁總我陪您喝酒吧。”也不能不說話,畢竟她的工作就是讓客人開心了,當然也有幾分小心思,畢竟祁斯長的那麼俊秀,又有錢,這有幾個姑娘不心動呢?

“不用。”

她臉上的表情幾乎維持不住笑容了,很難看,從來冇有哪個來玩的男客人這樣冷落過她。

祁斯傾身,將菸灰抖在菸灰缸裡,袖子因為動作往上撩了一小截,露出了手腕上的那根愛心桃小皮筋,漆都掉完了,明白的姑娘啊,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戴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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