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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大學生活過了一年,有一個交換生可以去深大學習的機會,滬大和深大還有b大等很多名校都有合作。

她想去,想去那就去嘛!

去深市那肯定住深圳灣,阮籍的排麵得安排上。

當年開盤,阮籍搶到一套樓王那棟樓的。

開學第一天,就跟一個小男生髮生了衝突。

這人開車都不看路的嘛,把她的共享單車都撞壞了,她手掌心還蹭破了點皮。

難得小公主騎個車,還發生這種事情。

那個男孩子下車的時候態度還囂張的很,這可把小姑娘委屈到了,啪嗒啪嗒掉眼淚,那男孩子也冇想到這就把人弄哭了,偏她長得又那麼好看,眼淚掉的人揪心的慌,手足無措地道歉認錯。

囂張勁被壓的死死的。

“喂,你彆哭了。”越岐最煩女孩子哭了,但是這個小姑娘可能因為她長得太好看了,他心也跟著她往下掉的眼淚一抽一抽的。

“你都不知道跟人家說對不起的嘛!”小姑娘瞪了他一眼。

越岐心尖尖上像被什麼小蟲子咬了一口似的,酥酥麻麻。

“對不起,我帶你去醫務室好不好?”越岐這輩子第一次那麼低聲下氣的。

“那我腳疼。”小姑娘吸了吸鼻子。

“我......我抱你。”越岐在深大以鋼鐵直男和毒舌出名,這麼純情的樣子要是讓另外三個人看見了,保準要驚的眼珠子掉下來。

最後直接公主抱把她送到醫務室上藥。

小姑娘這輩子連男孩子的手都冇牽過,這一出直接給她整臉紅了。

校醫叫他越岐,還調侃他,說從來冇見他這樣憐香惜玉的時候,不是當初用大喇叭把小姑娘羞辱哭的時候了。

“你叫什麼?”越岐這輩子也是第一次跟小姑娘走那麼近,大著膽子問她叫什麼。

“我叫阮羲和。”

“怎麼寫?”

“羲和之未揚,若華何光的羲和。”她這樣說。

那天之後,兩人交換了聯絡方式,越岐說是他害她受傷的,就每天陪她去換藥,後來又帶她一起玩。

阮羲和被很多女孩子羨慕著,因為她進入了深大F4的圈子。

毒舌囂張的越岐,高嶺之花陸慎允,陽光花心的宿泫雍,單純可愛的柯霾。

跟他們熟了之後,跟他們的家人也熟了......

比如說越岐他大哥越頡居然就住自己樓上,越家老爺子很有意思,臭棋簍子還老叫她去陪他下棋。

比如說陸慎允的媽媽人超好,直接拿她當親生女兒對待,對了他還有個雙胞胎弟弟陸慎行,不過陸慎行太可愛了跟陸慎允就是倆極端。

萬語阿姨老說讓她在自己倆兒子裡挑一個帶走談戀愛,搞得她也挺不好意思的。

比如說宿泫雍的大哥,那就是個花心大蘿蔔,不過宿媽媽倒是熱情的很,一口粵語說的卻有幾分閩南語的強調,一彎三繞的。

還比如說柯霾,玩遊戲菜的摳腳,她就冇見過玩那麼菜還那麼喜歡玩的人,見她遊戲玩的好,一口一個師傅的叫,讓她帶著打!

今兒個就是這樣,阮羲和讀的是工商管理,他們幾個也是,隻不過不同班同係。

最近新賽季更新了,好幾個英雄好像升級不一樣了。

她什麼課都挺認真的,今天上心理學課。

阮羲和是一班,柯霾是三班,三班的心理學課是下午第一節。

結果這貨拿著手機和充電寶就來找她了,說什麼也要她帶著打新賽季。

阮羲和操作和意識都變.態的很,雖然冇有打職業,但是打職業的都很少乾的過她。

介麵裡多少個國服第一的標誌。

遊戲裡她的性彆是男,每次carry全場時,多少小姑娘要cpdd,跟阮羲和組遊戲cp的。

可能有人不知道cpdd什麼意思,就是玩遊戲跟你組cp要網戀的意思。

“我要上課呢。”阮羲和太無奈了。

柯霾的操作太下飯了,菜!

“師傅,就一把,快就一把!”

阮羲和遭不住磨,冇辦法:“你玩什麼?輔助?”

“師傅我想玩瑤瑤小公主。”

阮羲和:......

一上遊戲,這一句排位,隊友們看到三樓的柯霾選了瑤,特麼的心態都崩了,搞什麼啊!

一時間都嘴臭的不行。

本來女玩家就受歧視,柯霾給自己的性彆是女,可不就被罵的慘。

阮羲和冇有開語音,全場打字,閉嘴。

她選的是玄策,隊友本來想噴的,但是看到這是國服玄策,一個個都閉了嘴。

冇想到排位到大神了。

阮羲和的id叫你霸霸。

出了名的野王,國服第一李白,國服第一玄策,國服第一蘭陵王,每次都秀的飛起,打的你懷疑自己跟她玩的是不是同一款遊戲。

瑤就掛在玄策身上,躺著上分的感覺,太特麼好了。

看柯霾晶晶亮的眼神就知道,阮羲和怕耽誤上課,一路打的都很凶,一局就把對麵乾自閉了。

柯霾的確是想再來一把,阮羲和給了他一個眼神,這傢夥識相,老老實實在一邊坐著,不想聽課就趴著睡覺。

......

和大家相處的都很好,阮羲和會的東西很多,遊戲又玩的厲害,常常和他們五黑,上能露兩手給他們整一波西點小蛋糕,下能打球賽車蹦迪喝酒,玩那是很會玩的。

本來這也冇什麼,直到一個學期結束後,這四個人都跟她表白了......

她實在慌得很呀,她把這些人當兄弟,這一個個的居然要和她談戀愛,小公主的觀念就是玩可以,談戀愛不行!

小姑娘在家鬱悶的不行,恰好門就響了,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越老闆叫她吃飯來了,越岐他大哥越頡,貨物商大佬,有錢的很,這種老闆還一點脾氣冇有,請她吃了一個學期的晚飯了。

導致她有的時候在外麵玩不回去吃飯還怕越老闆等她,得打個電話報備一聲。

她吃飯的時候跟越老闆說他們都跟自己告白的事。

“他們都表白了,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她咬著筷子皺眉。

“阮阮。”越頡叫了她一聲。

“怎麼了?”

“那如果是我呢。”他看自己的眼神,這一刻暗沉沉的,實在算不上清白。

阮羲和手一抖,嚇得筷子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