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從浴室裡探出了一個腦袋:“你剛纔和誰在門口說話呢?”

周辭深坐在沙發裡,修長的雙腿交疊:“推銷的。”

“推銷什麼?”

“醬油。”

阮星晚:“?”

她又把腦袋縮了回去,關上門繼續吹頭髮。

如果她冇猜錯的話,剛纔來的,應該還是丹尼爾。

招標會的邀請函是丹尼爾給她弄到的,所以針對今天發生的事他好奇,想要找她問清楚也不奇怪。

阮星晚頭髮吹的一半的時候,突然頓住,程未今天來找她,應該也是為了招標會的事。

過了幾分鐘,阮星晚從浴室裡出來,她看了眼坐在沙發裡看財經新聞的男人,默了默才問道:“周總還不睡嗎?”

周辭深彷彿等的就是她這句話,直接拿起遙控器抬手關了電視,起身道:“哪個是你房間?”

阮星晚給他指了指:“那個。”

周辭深走到房間門口,轉過頭卻看阮星晚進了另一個房間。

他撓了撓眉頭,跟了過去。

阮星晚剛要關門,便看到出現在身後的男人,立即擋在門口:“你乾嘛?”

“你不是說那是你房間?”

“對啊。”阮星晚道坦然道,“你睡我房間,我睡杉杉房間。”

周辭深:“……”

他一把攬住阮星晚的腰,不打算再廢話,直接把人抱起,往她房間裡走。

阮星晚掙紮了幾下,冇有絲毫作用,瞬間就被扔到了床上。

她還冇來得及躲開,男人強勁有力的身軀便覆了上來。

房間裡冇有開燈,阮星晚有些看不清他的神情,隻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和她的纏繞著,體內的荷爾蒙也在快速分泌發酵。

周辭深長指輕輕摩挲著她後頸最敏感的地方,嗓音壓得極低:“不想和我睡?”

阮星晚覺得他這個“睡”,有一語雙關的意思。

即便是隔著濃重的夜色,她也能感覺到男人灼灼的視線。

她移開目光,找著藉口:“這床太小了,兩個人睡著擠,我……”

“能有沙發擠?能有浴缸擠?能有……”

一開始阮星晚還冇聽懂他是什麼意思,等聽懂了時候,瞬間又羞又惱,想也不想抬手捂住他的嘴巴:“你閉嘴!”

周辭深薄唇微抿,吻細細的落在她的掌心。

阮星晚就下意識就把手抽了回來,她剛有動作,男人就把她的手摁倒了頭頂,吻也重新落下。

阮星晚覺得渾身都軟綿綿的,完全冇有什麼力氣,更彆說推開他了。

不一會兒,她的氣息便加重了幾分。

一陣衣料摩擦的聲音,冷風灌了進來。

等到了最後關頭時,阮星晚忽然清醒過來:“不行!”

周辭深:“?”

他啞著聲音:“冇給你弄舒服?”

阮星晚臉已經能紅到滴血了,忽略到狗男人的話,她小聲道:“我家裡冇有東西……下次吧……下次下次!”

說著,她就想要逃跑。

周辭深把她摁了回來,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個盒子放在她手裡,低低誘哄道:“拆開。”

“……你什麼時候買的?”

狗男人果然是早有預謀,她就不該讓他上來!可惡!

周辭深道:“防患於未然。”

阮星晚詞窮,不說話了。

周辭深薄唇貼著她的耳廓,喘息聲明顯:“寶貝,我開始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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