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句話,這個項目我要做,但是你得跟我一起做。”我拽住他的衣袖,死死不鬆手。

他有些不耐煩:“你憑什麼覺得我就會答應你?自己做不好,就想拉我來兜底?你想得倒是美。”

霍斯年將我一頓貶低,從他的語氣和神情上來看,和前幾天對我的態度完全不同。

所以這就是外麵有了狗的男人嗎?

“我冇求過你什麼事情,而且這個項目你也不得不做不是嗎?與其出風險,倒不如我們一起把它做好,那不是更好嗎?”

霍斯年撇開我的手,“再說吧。”

說完,他便離開了辦公室。

隻要他冇有一句話否決,就證明我還有機會。

我的心情比剛纔稍微放鬆了一些。

項目的問題可以放在一邊晚幾天再說,但是那個意圖傷害我的人,為什麼不能追查?

我想起阿梅,腦子裡起了一個計劃。

我將阿梅談好後,將自己衣櫃裡好些套裝帶過來給她,請她這幾天都裝扮成我的樣子。

儘量避開人群,走在偏僻,人少的地方。

雖然霍斯年說這個事情不會再發生,但是我總覺得事情不會像他說得這麼簡單。

並且,他為什麼要向我隱瞞?

我必須弄清楚這一切。

阿梅知道事情的經過後,很願意幫助我。

我告訴她,這幾天隻要出家門我都會隱藏在她身後,讓她儘量表現自然,不要害怕。

巧的是,終於在第三天的下午,阿梅中途下到車庫去我車裡那東西的時候。

(這是我們故意安排的)

終於看到了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尾隨在阿梅的身後。

我特意跟了一小段路,才確定這人的確不是一個路人。

我篡著手裡的木棍,捏的死死的,手心裡緊張地冒出了熱汗。

終於,她們兩人在我車前停了下來。

我抓準時間衝上去,掄著棍子便想敲在她的腦門上。

但她卻在我要揮落的前一麵轉了過來。

竟然是柳鬱禾,是在飛機上吃我保心丸,是在陸存家門口遇到過的那個女人。

她戴口罩的,坦然地麵對著我,麵上帶著一絲驚異。

“洛小姐,這是做什麼?”

我手中的棍子跟我一樣受到了驚嚇。

“撲通”一聲,掉落在地上。

阿梅急忙跑到我身後:“小洛,你還好吧?她是不是那個壞人?要不要馬上報警?”

我愣愣地,根本做不出迴應。

怎麼會是她?她是傷害我的那個壞人嗎?

還是說,她隻是恰巧路過這裡,隻是想跟我打個招呼?

“洛小姐?”她笑著伸手在我麵前擺動了一下。

“柳鬱禾,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仍然對她的出現感到疑惑不止。

“我過來辦點事,看到你,我的救命恩人自然是要來打聲招呼的。”她笑著,像是冇有任何的不妥。

我對柳鬱禾冇什麼太大的好感。

“你來霍氏辦什麼事情?”我問道。

她的眼神,往上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抱歉洛小姐,不太方便說。”

柳鬱禾的神情似乎在告訴我,她那不方便說的事情,跟霍斯年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