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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絕美女皇羞惱的用小手將秦朗摟在自己腰間的一隻手給掰開,而後迅速地後退,一臉惱怒的瞪著秦朗,嗔怒的道,“太傅大人,何故輕薄於朕?!”

呼……

她努力的深呼吸,想要平息自己躁動的心緒,奈何初次被男子輕薄,怎麼也壓抑不下心中的焦躁。

若是旁人,她真想令人將其拖出去給五馬分屍。

可偏偏動嘴的是太傅大人,讓她怎麼也升騰不起懲治之心。

咬了咬牙,絕美女皇的鳳眸中帶著惱意,嗔怪的道,“朕乃大楚女皇,九五之尊,一言一行代表的不僅是朕的品行,更是大楚的聲譽。

太傅大人切記,人前斷然不可再這般的輕薄於朕!”五⑧○

秦朗鄭重的點頭,而後湊上前,又摟住了絕美女皇的纖細腰肢,在其鮮豔欲滴的嘴唇,蜻蜓點水般的啃了一口。

“太傅大人!”

絕美女皇揚起雪白的脖頸,抬頭望著太傅的麵龐,氣的直跺腳,胸口有波瀾壯闊的起伏,宣泄著她心中的惱怒,“何故又輕薄於朕?!”

秦朗灑脫的笑著,牽起絕美女皇的白皙手掌,而後盯著那惱怒的鳳眸,指著周圍全是金元寶的地下密室,玩味的道,“女皇陛下說的是人前不許,可這裡不是隻有你我二人?”

糟了!

絕美女皇心裡咯噔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方纔說的話語當中,是有漏洞存在的,並且還被太傅給抓住了。

而且,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她懷疑自己的心思已經被太傅大人給看穿了,知曉她雷厲風行的手段,全部都是偽裝出來的。

她的真實內心,她的脆弱,早已經被太傅大人給洞穿。

無論如何惱怒,都無法逃脫太傅大人的‘火眼金睛’。

如此一來,再多的狡辯,也是徒勞了!

“女皇陛下在我麵前,用不著如此的拘謹。

在旁人的眼裡,你是高高在上的大楚女皇,在我的眼裡,你隻不過是為了我徒兒披上狼皮的綿羊罷了。

你也是女子,若不是楚元先父戰死沙場,說不準你那首輔的職位做不到一段時間,都要在那些狂蜂浪蝶的追求下,毅然辭去。

你心中有自己的堅持,有自己的想法,而我並冇有去否認你想要實現的理想,隻是在這個實現你自身理想的過程中,並不是那麼的形單影隻。

以前我無法彌補,但從現在開始,扶持楚元的道路上,你至少還多了一個我可以信任。”

秦朗並冇有一昧的任由絕美女皇自我遐想,而是在這個時候,適時的拋出了一枚早已經佈置許久的定時炸彈。

投其所好,直接朝著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開始攻伐。

在他得寸進尺並冇有遭到無休止的怒火時,便意味著可以再進一步。

如若不然,照著絕美女皇的心性,必然會將好不容易被擊潰的防線,再次在短時間內修複完成。

倒不是將他排斥在千裡之外,隻是為了楚元,必然會對他再做提防,擔心自己的心思會被分離,無法做到一心一意的輔佐楚元。

而秦朗的這番話,相當於扼住了楚元命運的後脖頸。

挾楚元以令女皇!

“太傅大人可否告訴朕那些钜貪的名單?”

絕美女皇鳳眸閃躲,轉移話題的開口。

秦朗也不揭穿,心領神會。

這個‘朕’字就相當於暗號一般,絕美女皇隻要這般自稱,便是在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

半個時辰後,待到能夠看到酒樓的輪廓時,被太傅大人抱在懷中的絕美女皇湊到其耳邊,吹了一口熱氣,柔聲的道,“太傅大人,快放我下來,快要見到鐘統領她們了。”

“好嘞!”

秦朗一個躍身,從屋簷上跳入一處深巷之中,將懷裡柔軟的身軀緩緩地放下。

絕美女皇整理了一番私服,又捋了捋繚亂的髮絲,便徑自的朝著深巷的出口走去。

在快要轉彎走入大路之時,絕美女皇伸出手扯住了秦朗的衣角,在其轉頭的一刹,踮起腳尖,在其臉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

秦朗神色微動,下意識的道,“女皇陛下,這是……開吻大酬賓,吻二送一?”

絕美女皇聽著這羞人的詞彙,羞赧的臉頰緋紅,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便是做了出來,口是心非的解釋道,“太傅大人休要誤會,朕乃大楚女皇,九五之尊,豈可言而無信?

先前隻是巧合,此次纔是朕付出的報酬。

回宮吧,朕已經迫不及待對那些钜貪下手了。”

兩人如影隨形,在酒樓門口與望眼欲穿的鐘勝男三人終於會麵。

“陛下,您總算是回來了!”鐘勝男心裡激動的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的感慨。

“陛下,您總算是回來了,可是急死奴婢了!”

女官也是一臉焦急的往前湊,目光卻是落在絕美女皇和太傅大人之間的間隙上。

相距不過一寸!

這離得也太近了吧?

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太傅大人和女皇陛下之間,這是又有進展了?

該死的,為何她會被撇除在外啊,那般關係突進的場麵,她居然無緣目睹。

想著可能會發生的一些事情,卻無法親眼見到,女官的心裡如同被貓撓似的,癢的要死。

若是可以的話,她真想把自己拴在女皇陛下的腰帶上,形影不離。

那樣的話,便不會錯過女皇陛下和太傅大人關係進展,這等重要的獨處機會了!

“回宮吧!”

絕美女皇抬手,暗示著楚元三人先上馬車。

她跟在後麵剛邁開腳步,旁邊的秦朗卻是上前一步,伸出手在其鮮豔欲滴的嘴唇上點了點。

絕美女皇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被啃了大半的胭脂,鳳眸之中滿是驚懼,抹了抹嘴唇的同時,又羞惱的瞪了一眼秦朗,而後才踏上馬車。

車輪滾滾,馬車緩緩地遠離酒樓的門口。

一名實力較弱的秦家供奉依靠在酒樓門口的圓柱上,戳了戳旁邊軍子的肩膀,滿眼的嚮往道,“軍哥,您跟在少爺身邊的時間最久,有冇有學到少爺的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