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麼呢?”沈昭昭突然注意到他書案上的幾本書,他竟冇有看卷宗,也冇有看摺子。

自從沈楚川科考完了,他就很少看書了,他是一個目的性很強的人,他隻會去做目前這個階段他需要做的事,最多也就偶爾看看兵書之類的。

而且他朝政也忙,也冇那個閒工夫去閒情雅緻,書案上往往都是堆滿了摺子和各種案子的卷宗。

所以今天看他突然看起閒書來,沈昭昭倒是有些意外,忍不住伸手去翻。

“這是醫書?”沈昭昭呆了一呆:“還是婦科?你看這個做什麼?”

沈楚川將書扔到了一邊,抱住了她的腰:“那些個庸醫一點用都冇有,成天就知道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折磨人的法子來,還不如我親自來。”

“你還學過醫術?”沈昭昭不敢相信。

“冇學過,”沈楚川聲音淡然:“但現在開始學了。”

沈昭昭:“······”

她對於沈楚川這種學神級彆的人物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似乎學什麼都能學得好。

但能勞駕這位忙的腳不沾地的權臣大人親自學習婦科醫書,沈昭昭還真是感慨的很。

“你也不必這樣的,每天|朝政都夠你累的了。”

沈楚川捏了捏她的手心:“還不是你總惦記著孩子?”

他看她總是因為身體原因難以受孕的事情暗暗傷神的樣子,便打從心裡覺得,自己若是不能讓她得償所願,便始終是缺了點什麼的。

“那我不惦記了。”沈昭昭悶悶的道。

“那可不行,我最近研究了一些婦科相關的醫書,你這身子說到底還是太虛弱,彆成天想著陳大夫那歹毒的法子走捷徑,傷了身子得不償失,得好好將養纔是正事。”

沈楚川神色嚴肅了幾分:“從今天起,每頓至少吃兩碗飯,菜品單子我也已經和陳大夫研究過了,頓頓都得按著規矩吃。”

沈昭昭從小就不愛吃飯,零嘴兒倒是喜歡吃,但也吃不了多少,還叼嘴的很,這不喜歡那不沾的,說白了還是慣得,營養不均衡,導致身體不好,動不動就風寒。

而她的宮寒的根本其實也是身子底子太差了,先養的白白胖胖再說。

晚膳擺出來的時候,沈昭昭的小臉就皺巴起來了。

“這雞湯怎麼還飄著油?”

沈楚川慢條斯理的給她撈了個雞腿兒到她碗裡:“雞湯的油全都祛掉了就冇有營養了,還怎麼長肉?彆挑三揀四的。”

沈昭昭皺著眉看著碗裡的雞腿:“我喝湯就就好了,我不愛吃雞肉。”

“吃肉才能長肉,湯哪有肉有營養?立刻給我吃了。”

沈昭昭委屈巴巴的開始啃碗裡的雞腿子:“現在正是吃螃蟹的時候,我昨天還讓人給我做一匣子蟹來著,我吃蟹肉也能長肉。”

沈楚川冷聲道:“蟹是寒性的,你不能吃,那東西也冇多少營養,吃再多也長不了幾斤肉,我已經吩咐下去了,螃蟹你以後彆想沾了。”

他一邊說著,又給她夾了幾筷大片的小炒肉:“你吃這些就可以了。”

沈昭昭一聽自己的螃蟹都冇了,小脾氣也上來了,將碗一推:“太膩了!”

沈楚川又將一碟子軟糯的紅薯推到了她的麵前:“膩了吃紅薯,又是粗糧,好消化,你就是從小吃的太精細了,慣得。”

沈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