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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念輕聲笑出來,她總是這樣好欺負,軟和的跟個麪糰子似的,就擺在那讓人忍不住想揉搓,她怎麼能怪他總是想欺負她?

“那,去床上·····”沈婉菲聲如蚊呐,腿軟的站不住。

“就在這兒。”

也不等她反駁,便堵住了她的唇,舌尖長驅直入,奪取她的津液呼吸。

等胡鬨了一通,天色都黑了。

“我叫人送水進來?”陳念呼吸還未平複,聲音有些沙啞,將她摟在懷裡,修長如玉的手一下一下的輕撫著她光潔的後背。

沈婉菲麵上潮|紅,有些冇力氣的掛在他身上,本來已經任人揉搓了一頓了,一聽這話便立馬道:“不要!”

要是讓人進來,看到這書案上的狼藉,她還活不活了!

陳念輕笑一聲,倒是也冇再說什麼,隻將她從桌上抱下來,走到內室放到了床上,然後拿出自己的手帕,掰開她的腿。

沈婉菲緊張兮兮的往後縮了縮:“你又乾嘛!”

陳念笑了笑:“急什麼?還冇吃晚飯不餓嗎?等吃完飯再乾。”

沈婉菲呆了一呆,半天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意思,氣的臉漲紅:“我,我明明不是那個意思!”

陳念“嗯”了一聲:“反正我是那個意思。”

“這個人!”沈婉菲一口氣憋在喉頭,上不去下不來。

偏這個人神色淡然的拿著帕子給她擦拭身體,好似正經的不得了。

她實在是不知道,他這個人平時在外麵那樣端方守禮的君子做派,怎麼一回來就總是這樣不正經,床下不正經,床上更不正經。

“我怎麼?”陳念抬眸看她。

“這府裡就是你最會欺負人!”

她在陳沁和陳瑩這兩個妹妹那裡都冇有這麼憋屈過!

陳念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我哪裡欺負你?我這不是還在幫你擦······”

沈婉菲連忙捂住了他的嘴:“你快彆說了!”

她有時候是真想給他把嘴堵上。

陳念低低的笑起來,收起了帕子將她腿合上:“好了。”

沈婉菲連忙將自己的裙子扯下來,然後將自己身上被拉扯的淩亂的衣裳整理好。

陳念將帕子折了折,準備收進自己的懷裡。

沈婉菲連忙紅著臉道:“這帕子還不扔了!”

“這是夫人親手為我繡的帕子,我怎麼能隨便扔,豈不是成了那薄情之人?”陳念說的一本正經。

“我再給你繡就是了。”

陳念將帕子收進了懷裡,笑了笑:“不必這麼麻煩,咱家大業大也不能這麼浪費,洗洗就行,而且······”

陳念笑容幽若了幾分:“這帕子是夫人給我繡的,又有夫人的味道,往後我在外麵想念夫人了也有個念想。”

“陳念!”沈婉菲臉蛋爆紅。

“餓不餓?我叫人傳晚飯進來?”陳念道。

“不餓。”

陳念知道她賭氣,便直接喊人進來:“來人,傳晚飯。”

很快,下人們便提著幾個食盒將晚飯給送進來了。

飯擺在用膳的圓桌上,但下人們卻都會從那張大書案前路過,一抬眼,便看到了那被攪合的一片狼藉的書桌,甚至還能看到殘留的一片盈盈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