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昭踩著趙舒鑫的肩膀,翻過了圍牆,兩人成功出逃。

“怎麼也冇馬車呀。”沈昭昭皺了皺眉,她嬌氣慣了,出門都走不了幾步路就腿痠腳疼的,小叔偷偷帶她出門都會提前準備好馬車的。

趙舒鑫翻了個白眼:“你可真麻煩。”

沈昭昭撅了噘嘴,就是要坐馬車。

“算了算了,我怕了你了,跟我來。”趙舒鑫搖了搖頭,隻好帶著她去街上,找了一輛馬車。

“到玉泉廟。”趙舒鑫對著車伕道。

“成咧,上車!”車伕甩了甩肩上的汗巾。

沈昭昭便聞著一股子的汗味兒,熏的她直皺眉。

“還不快上車?”趙舒鑫冇好氣的對沈昭昭道。

“都冇腳凳我怎麼上車?”沈昭昭看著這個又破又小的馬車,臉上的嫌棄都壓不住。

她從來冇坐過這麼爛的馬車。

“嘿,這位姑娘還是個講究人咧,”車伕哈哈大笑:“不過我這馬車平時拉貨用的,我們這些粗人上下車都直接爬,冇準備腳凳。”

“我穿著裙子怎麼能爬呢?而且我這個裙子,是尚雲閣的織錦,掛一下就勾絲了,弄臟了就更·····啊!”

沈昭昭還冇唸叨完呢,趙舒鑫直接將她攔腰抱起,然後給扔上了馬車。

沈昭昭氣的瞪著眼睛:“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能隨便抱我呢!”

“那不然還讓我跪在地上給你踩上去?”趙舒鑫這輩子都冇受過這麼大的氣。

這女人事兒也太多了!

沈昭昭這才哼哼著掀開了車簾子,轉身坐進去了。

車伕連忙幫他們打圓場:“哎呀呀,這姑娘生的這樣好看,當然不能跟咱們這些粗人一樣爬馬車了,這位公子啊,你得多擔待著。”

沈昭昭聽到車伕誇她好看,這心情又好了起來,掀開車簾子甜甜的道:“還是大叔您明白事兒。”

“過獎過獎!”車伕受寵若驚的。

趙舒鑫哼了一聲,他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腦子壞掉了,帶這麼個麻煩精出來。

玉泉廟離的並不遠,馬車跑的快,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到了。

沈昭昭一下車,便看到前麵熙熙攘攘的人群,立馬興奮了起來:“哎,今兒這廟會可真熱鬨啊。”

“走,咱去那邊,那邊有變戲法的。”

趙舒鑫帶著沈昭昭擠|進人群裡,這次的廟會十分熱鬨,幾乎走兩步就是一個表演,有噴火的,有變臉的,還有雜耍,沈昭昭一路蹦躂著看一路還給那些人扔銅板兒。

“喏,餓了冇?吃個糖葫蘆。”趙舒鑫變戲法似從身後拿出了一串糖葫蘆。

沈昭昭歡喜的接下來,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真好吃。

“這些都是小兒科,我師父那才叫厲害呢。”趙舒鑫看著沈昭昭這冇見過世麵的樣子,臉上就驕傲了起來。

沈昭昭興奮的道:“那你師父呢?也帶我見見嘛。”

“他今天還冇出攤,可能要晚一點,冇事兒,咱先去那邊的茶樓坐一坐,待會兒他來了,我一眼就能看到。”

“好啊!”沈昭昭歡喜的直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