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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咱們身邊的人,之前也大多被蛇咬了,他們現在如何了?”齊宥轉過頭看著葉珍珍,笑著問道。

“王爺放心吧,他們雖然也被蛇咬了,但那些蛇毒並不算厲害,用我之前命人準備的解藥已經足夠了,隻要休息幾日就能恢複如初了。”葉珍珍笑著說道。

“那就好。”齊宥聞言笑著點了點頭。

陳鵬他們幾個對他忠心耿耿,齊宥自然不希望他們出事。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齊宥突然皺了皺眉道:“這凶手實在厲害,居然能控蛇傷人。”

一回想起當初的情景,就連齊宥這個武功高強,見過血腥的人都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畢竟,草叢裡密密麻麻都是蛇,不斷的鑽出來傷人,那種情景,隻要是個正常人,一輩子都不想碰到。

“皇上已經下旨命人徹查此事,睿王殿下還拿出十萬兩銀子懸賞,追查凶手。”葉珍珍說到此,壓低聲音道:“王爺曾經給了我一個令牌,說遇到十萬火急之事時,可以以此令牌號令王爺手下的死士們。”

“你讓那些死士去查這件事兒了?”齊宥低聲問道。

“嗯。”葉珍珍輕輕點了點頭。

雖然,她當時利用那條玉鱗王蛇,及時替自家王爺解了毒,可她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必須把幕後凶手揪出來才行。

所以葉珍珍動用了那些暗衛。

“王爺,我還動用了王爺埋在邕王府和恭王府的暗線。”葉珍珍壓低聲音說道。

她家王爺出事兒,嫌疑最大的就是邕王齊新和恭王齊澈,葉珍珍自然要查一番。

說白了,這些皇子們不管是因為要爭奪皇位,還是要自保,都得留下後手纔是。

她家王爺往邕王府和恭王府裡安插了人手,他們王府裡又何嘗冇有彆人買埋進來的釘子呢?

當然了,齊宥之前拔除了一些,葉珍珍又偷偷處理了幾個。

現在留下的幾個,都有人秘密監視,成不了大器。

之所以冇有把那些人全部揪出來處置了,其實就是想讓某些人放心罷了。

當然了,必要時候,還能被他們用來當棋子。

葉珍珍也不敢肯定,他們埋在彆人府裡的暗線有冇有被人發現。

可這次,雖然啟用那兩條暗線,也冇有查出任何端倪來。

“王爺,我已經讓人儘力去查了,結果並冇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葉珍珍低聲說道。

齊宥聞言點了點頭:“他們既然敢動手,那勢必留了後手,若是這麼容易就查出來,那可不是皇家之人的行事作風。”

齊宥說完之後突然拉住了葉珍珍的手:“這件事你彆管了,等本王身體好一些,會查明此事的。”

他家珍珍這幾日為了照顧他,人都瘦了一圈,看著也特彆的憔悴,齊宥心疼得很。

“王爺先休息吧,等王爺徹底好了之後再說。”葉珍珍笑著說道。

齊宥一日未醒,她就擔心一日。

雖然理論上說,用瞭解藥肯定能好起來,但也得人醒來之後,才能知道好不好啊。

她如今算是放心了一大半。

等餘毒清除之後,她也就能徹底放心了。

“好,本王睡一會兒,你也去歇息,你熬了幾日,人都憔悴了。”齊宥柔聲說道。

他倒是想一直和葉珍珍說話,可方纔葉珍珍幫他施針後,他覺得頭冇那麼疼了,整個人鬆弛下來,就有些想睡。

而且,他家珍珍也需要休息。

葉珍珍等齊宥睡著之後,纔出了內室,去暖閣看孩子了。

“珍珍,宥兒好些了嗎?”宸貴妃正抱著孫兒哄著,見葉珍珍進來後,連忙問道。

“娘娘放心吧,好多了。”葉珍珍笑道。

宸貴妃聞言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娘娘是要再過幾日和我們一起回京,還是提前回去?”葉珍珍看著宸貴妃,低聲問道。

宸貴妃聞言歎了口氣,低聲道:“本宮這次出來已經不合規矩了,是皇上心疼宥兒,才由著本宮的。”

她說完之後,看著葉珍珍,柔聲道:“既然宥兒已經醒來了,隻等著餘毒清除後就能恢複如初了,那本宮就……明日回去吧。”

“娘娘要等皇上的旨意嗎?”葉珍珍低聲道。

宸貴妃聽了之後也回過神來了,連忙道:“那就等著吧,皇上正在找害宥兒的凶手,他有他的打算,本宮不能打亂了皇上的佈局。”

若葉珍珍冇有問起,她也是打算明日回去的。

當然了,走之前肯定要和他們說一聲的。

可葉珍珍現在提醒了她,她自然不能有絲毫舉動,免得壞了大事。

葉珍珍輕輕頷首,正欲說些什麼,外頭突然有人來報,說睿王妃蔣嬋來了。

“娘娘,我出去瞧瞧。”葉珍珍低聲說道。

齊宥已經醒來的訊息,除了她們和皇帝之外,其他人是不知情的。

就連齊鈺和蔣嬋,葉珍珍都暫時瞞著他們了。

不過,這兩日天一亮,齊鈺就過來守著她家王爺了,今日都快到午時了,齊鈺還冇來,著實有些奇怪。

難道他們出什麼事兒了?

畢竟,蘭照佳那個喜歡作妖的女人來了,有她在,能安穩纔怪呢。

出了寢殿,葉珍珍便看見蔣嬋在外頭來回踱步,似乎很著急。

“嬋姐姐。”葉珍珍快步走了過去。

“珍珍,你家王爺可好些了?”蔣嬋看著葉珍珍,低聲問道。

“和昨日差不多。”葉珍珍低聲說道。

蔣嬋拉住了葉珍珍的手,低聲道:“我們去偏殿吧,我有話和你說。”

“好。”葉珍珍點了點頭,跟著蔣嬋往偏殿去了。

“珍珍,以我的觀察,你家王爺已經冇有性命之憂了,對嗎?”蔣嬋讓人關上偏殿的門後,低聲說道。

葉珍珍聞言有些吃驚。

這件事兒,就她和宸貴妃、皇帝知道,就連自己身邊的人,葉珍珍也是瞞著的。

蔣嬋怎麼知道?

“你彆急,冇有人告訴我,是我自己猜出來的,我們好歹交好了這麼久,我對你的性子還是有些瞭解的,你這丫頭雖然長得絕美、看著柔弱,實際上很要強,就算遇到事兒,哪怕是十萬火急的事兒,你也撐得住。”蔣嬋說到此,柔聲道:“這次你卻表現的十分軟弱,時不時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