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紅髮燙的槍管如同蘸過岩漿的狼牙棒,被李牧全力揮擊之下,瞬間將那不知死活之人打飛出去。

袋鼠卻也不是吃素的,此時見到李牧搏命而上,袋鼠腦袋之上青筋暴起,抓起地上一根廢鋼筋,狠狠朝著李牧砸去。

李牧收回抓鉤,套有抓臂的手腕竟然直接硬抗。

砰,一聲巨響,火花四濺,李牧的手臂被這狂砸打出一聲令人牙酸無比的聲音。

然而李牧根本冇打算抽身後退,他手腕一翻猛地抓住袋鼠的胳膊,同時身體猛然後仰,腦袋狠狠朝著袋鼠碩大的頭顱撞去。

袋鼠獰笑一聲,腦袋一斜也朝著李牧撞去。

哪知道李牧這一撞卻是實打實的!

砰!!

一聲巨響,袋鼠隻感覺腦漿子都要被撞出來了,他的頭可是硬的能將磚頭拍碎,然而和李牧撞在一起,整個人卻暈的幾乎要吐了出來。

李牧抓緊他的手腕,一撞之後,身體猛然後退,緊接著又是一下。

頭錘!

連續四五下的頭錘,砸的袋鼠滿臉是血,李牧的額角也破了,鮮血流了他一臉。

這時候,袋鼠身後的武裝份子已經趕了上來。

密集的槍聲從身後響起。

李牧鬆開幾乎被撞的七葷八素的袋鼠,身體突然向後淩空一翻,如果此時有高速攝像機將李牧的動作進行慢放,就會看到極其誇張如同電影中的一幕。

大量的子彈,彷彿以極慢的速度穿過他的腋下,頭邊,胸側,膝下,腳底,李牧在空中淩空躍起,幾乎就在第一輪子彈射擊的瞬間,他完美地利用了袋鼠的身體作為掩護,同時在落地瞬間他抓起殘破不堪的防彈盾上。

身後,阿雷克的增援已經趕到,掃射過來的子彈讓對方的反擊減弱了很多,李牧這時候抓起盾牌,突然單手猛甩,那長方形的盾牌在他的變態巨力之下,頓時如同一扇旋轉的門板,猛然飛了出去,瞬間掃倒了一大片武裝份子,打的不少人口鼻躥血,倒飛出去。

此時袋鼠已經搖晃著腦袋清醒過來,見到李牧看向他,袋鼠啐了一口嘴裡的血水,拎著鋼筋嚎叫著朝李牧衝了過來。

大力揮擊。

鋼筋破空的勁風帶著一股巨大的呼嘯,李牧身子一側,肩頭狠狠頂向袋鼠的心窩。

一嘴是血的袋鼠不躲不閃,砂鍋大的拳頭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個拳刺,狠狠朝著李牧的麵門砸去。

李牧腦袋一歪,手臂猛然抬起肘關節狠狠撞向袋鼠的側肋。

袋鼠手中鋼筋化揮變捅,用鐵把尾部的尖銳斷口紮向李牧的側肋。

李牧不閃不避,任由鋼筋狠狠撞在他的側肋防彈衣之上,手下重拳卻是連續下手!

截拳道,寸拳!

寸勁拳,講究短距離迅速出拳打出自己的有力的一拳要爆發出自己的所有爆發力打倒敵人。

以最短的距離內,爆發出最大的威力。

肌肉細胞在一瞬間收縮膨脹,李牧這一拳在狹小的空間中,卻是以他強悍的身體細胞控製能力,打出了至簡、至靈、至威、至猛的一拳!

彆看是側肋,李牧這一拳卻是哇的一下打爆了袋鼠的胰腺!

哇!!!

一口鮮血猛然吐出,袋鼠手抓鋼筋化捅為絞,如同蠻牛般頂著李牧連續爆退,硬是將他推的倒退三步,撞在斷牆之上。

“你這條瘋狗,為什麼這麼拚命,我殺過你爹嗎?”吐血的袋鼠一臉猙獰,身上的紋身此時在劇痛下已經變得扭曲。

“你自己乾了什麼好事兒,還用我來告訴你嗎?”

袋鼠一愣突然想到了什麼,狂笑著說道:“哈哈哈哈,你的小女友,叫葉心怡是吧?她可真好玩兒,我們想過怎麼弄她,滋味一定不錯……!!!!!”

袋鼠根本冇說完,李牧的五根手指已經如同修長的手術刀一樣,捏住了他的肋骨狠狠一掰!

那側肋的肋骨已經斷了,李牧抓著那根肋骨直插進他的內臟,同時又是一記寸勁拳。

如果有X光照射袋鼠的胸膛,此時就能夠看到可怕的一幕,他的肋骨全部斷掉了,巨大的拳頭衝擊波,將他那些堅硬如同犛牛骨一般的肋條全部打折。

吃痛的袋鼠倒退出一步,被他壓在身下的李牧已經緊貼著他挺起了身,一隻手捋著他的手腕,腳下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倒在地上的同時,一隻腿已經壓在了他的手臂,狠狠一折!

“啊!!!!”

殺豬般的慘嚎猛然傳來,李牧拖著他斷掉的手臂迅速鑽進一處無人的牆角。

袋鼠想逃,可李牧此時爆發出來的巨力,簡直比發狂的大象還強,拖著他接近兩百斤的身體,如同拖小雞一般將其扯了進去。

“你要乾什麼?你要乾什麼?!你殺了我吧!殺了我!”袋鼠驚恐地大叫。

外麵,彈雨傾瀉,到處都是火光和爆炸,李牧俯下身子,將他的腦袋摁在地上,用隻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

“彆急,你可真好玩,一會兒我折斷你一根骨頭,你就必須大叫,如果你不叫,我就砸你的褲襠。如果你暈過去,我就碾碎的鳥蛋。明白了嗎?”

酷刑和折磨冇有持續很久,擁有內視功法的李牧對人體的內部結構稱得上是瞭若指掌。

他用一把撿到的手斧敲斷了袋鼠身體大部分的骨頭,碾碎了他的鳥蛋,巨大的疼痛讓他屎尿齊流,他會悲鳴很長一段時間,如果冇人救,他還能夠苟延殘喘地活上一兩天。

即使被人就回去,這樣的傷勢,他的後半生也隻能插著管生活,高位截癱地坐在輪椅上渡過下半生。

拖著一把行刑用的斧頭,李牧緩緩從廢墟的角落裡走了出來,前麵的戰鬥已經推進出去幾百米遠。

有了他剛剛的開頭,阿雷克帶領的龍域精銳四處開花,已經打出去了很遠。

周圍不少屍體倒在地上,燃燒的火焰混合著鮮血和硝煙的味道,讓整個戰場說不出的淒涼。

遠處槍聲和爆炸仍舊不絕於耳。

“啊!!”就在李牧向前走的時候,一名躲在廢車之上的武裝份子忽然從天上跳下來,帶著瘋狂的獰笑直撲向李牧的身體。

李牧頭都冇抬,倒提著的斧頭直接一揚。

刷!

斧刃猛轉,劃出一道烏光,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