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眾們驚掉了下巴。

冇想到啊,南晚煙這個姦夫還挺有骨氣!

竟然敢這麼對顧墨寒說話,真是不要命!

但是常輕揚在雨中這番激情又帶著怒意的喊話,更加落實了一種南晚煙和他纔是真愛。

顧墨寒就是個囚禁南晚煙的,十惡不赦的壞人!

南晚煙挑眉,不得不說,有些話說得還挺好。

多罵罵顧墨寒吧,她老早看他不順眼了。

湘玉看著南晚煙這副不爭氣的模樣,也不為自己辯解,就看戲一樣冷眼旁觀,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皇帝不急太監急,她可愁死了!

顧墨寒氣得青筋暴起,他冷厲瞪著南晚煙,“南晚煙!給本王一個解釋!”

南晚煙語氣淡冷,手指漫不經心敲著桌麵。

“哦,好像是個馬伕吧,但我若是真跟他有一腿,怎麼可能連印象都冇有?”

她冇有退卻,直直盯著顧墨寒,兩人四目相對,電光火石間,又是一道驚雷。

她雖然冇有第一次的印象,但是原主再怎麼都不至於跟一個這樣平平無奇的貨色……

況且原主連馬伕的印象都冇有,肯定關係也不咋地。

再說了,這不是**柔請來的演員嗎,也不知道挑個好一點的。

**柔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下一秒,就被她壓了下去。

她要看看,南晚煙到了這地步,還想怎麼辯解。

顧墨寒剛想開口,常輕揚就在外麵轟然跪地,他悲痛欲絕望著穹頂,咬著發白的下唇,悲痛不已。

“晚煙!你難道就這樣變心了嗎?!還是說因為顧墨寒在這裡,你怕他會傷害你,所以不敢說真話?!”

南晚煙冷著聲音開口,“你有什麼證據?就敢在翼王府裡放肆?”

顧墨寒心中說不出來的煩悶暴怒,一想到南晚煙這麼愛這個男人,甚至可以為了他,不讓兩個孩子認自己,就心絞痛。

他堂堂戰神,難道還比不上一個馬伕?

**柔等的就是南晚煙這句話。

“就是啊,你口口聲聲說你跟王妃有一腿,又冇有證據,讓人如何信服?”

常輕揚彷彿被觸到了神經,他瞪大眼,呲牙看著南晚煙道,“證據?我如何冇有!五年前,你向顧墨寒表露心跡,他羞辱了你,那晚你魂不守舍借酒消愁,你忘了嗎?!”

他說的擲地有聲。

“那日你讓我陪你,還說這不是僭越,你向我表露心跡,那晚我們就在你的閨房裡翻雲覆雨了一夜!那是你的初次,我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你的左肩上,有一道長長的胎記——”

“你抱著我,你說顧墨寒是負心漢,什麼堂堂翼王,還不如我一介馬伕下人,讓我不要負了你,讓我攢到錢,就帶你走!難道這些都是我一個人臆想出來的嗎?!”

簡直駭人聽聞!

那些女眷們大都未經世事,這些話從常輕揚嘴裡說出來,她們都覺得冇羞冇臊,更加鄙夷南晚煙的作風。

南晚煙也驚訝的張大了嘴。

哇哦。

這愛情劇本也太驚世駭俗了!

高管家和湘玉的臉色都很難看,兩人心中涼了大半。

湘玉心中最後的防線也轟然倒塌。

怎麼辦,這話都到這份上了,王妃怎麼處理啊!

她知道南晚煙今日一整天都在王府裡,什麼都不知情。

現在人證物證具在,又有兩個煽風點火的……

王妃這次,鐵定遭殃了!

顧墨寒的神色冷的可怕,由內而外生出一股股殺意和駭然。

顧墨寒知道南晚煙身上的胎記,常輕揚所說無疑都對的上,這一刻,他知道常輕揚冇有說謊。

這個馬伕就是南晚煙的姦夫!

南晚煙,還真是瞞天過海了整整五年!

江如月就差冇鼓掌了,這麼刺激的劇情,竟然讓她給聽到了,“哎呀,這都已經說得明明白白了,這還能有假?”

這時,**柔突然站起身,疾言厲色衝著一旁的女眷們道,“今日之事,各位還請不要外傳!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來人啊!把這人拖下去關進地牢!”

**柔做事行雲流水,顧大局識大體,頗有當家主母的風範。

可這樣一來,不但坐實了南晚煙和常輕揚的姦情,更是讓顧墨寒硬生生戴穩了這頂綠帽。

“誰敢!”顧墨寒卻厲聲阻止道,直直盯著南晚煙,“她五年前就不乾淨,如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做了的事情,她有什麼不敢認!”

悶雷在天邊遠遠響起,一聲接著一聲,壓抑到讓人不斷冒著冷汗。

南晚煙登時不樂意了,“我是不乾淨,可不是跟他不乾不淨,你可不要瞎說話啊。”

原主的第一次不知道給了誰,但她敢肯定,肯定不是眼前這個姦夫。

顧墨寒猛地拔劍,寒光凜凜,看著南晚煙,眼底大失所望,“看來是本王耽誤了你!姦夫不止一個兩個,你還有三個四個是嗎!”

這一刻,他恨不能將這兩人挫骨揚灰!

他好不容易,對南晚煙有了改觀,今日,她就給了他這麼大的驚喜!

南晚煙冷笑,“顧墨寒,我說了,我冇有。”

顧墨寒不想聽她廢話,一個箭步躍起,劍尖直衝向常輕揚。

**柔暗中絞著手帕,冷冷的笑了。

南晚煙,這一次,你就等死吧!

常輕揚被嚇得臉色大變,不禁打了個寒戰,顧墨寒那讓人喪膽的殺氣讓所有人都緊了緊衣袖。

南晚煙眼疾手快,先顧墨寒一步擋在常輕揚麵前,奮不顧身“慢著!”

大雨淋漓下著,翼王府裡,常輕揚失魂落魄跪倒在地,南晚煙一臉凜然捨身相救。

顧墨寒看在眼裡,竟覺得出奇的礙眼!

他嘶啞著嗓子吼道,“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