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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昕源想想也是,看來自己還真是搞糊塗了,如果真的有那麼高醫術,怎麼可能去做銷售員,而且眼前這個小夥子也太年輕了。

如此看來,剛剛緩解自己的疼痛隻是湊巧,或許冇有這個年輕人也會減輕。

自己這幾天也拜訪了很多神經科的專家,吃了很多價值不菲的藥品,但都冇有效果,不可能就被這一個年輕人給治好了。

想到這裡他擺了擺手說道:“小夥子,藥品采購的事我已經定了,馬上就要跟凱豐藥業簽合同,所以你們還是回去吧。”

葉不凡知道他這是不相信自己,再次說道:“隋會長,實話跟你說,你的病隻有我能治。”

隋昕源皺了皺眉,這個年輕人越說越離譜,實在是太狂了,這讓他的好感已經消失殆儘。

他對張小兵說道:“送客。”

“這……”

張小兵一臉的為難,正在這時,葉不凡繼續說道:“會長的頭疼是從兩個月之前開始的,之前隻是偶爾疼一下,最近的頻率越來越多。

一般來講,你剛剛這種疼痛還不是最重的,每到半夜子纔是最痛苦的時刻。”

聽他說完,隋昕源頓時神色一變,抬手製止住了張小兵,說道:“小夥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不由他不信,對方說的實在是太準了,絲毫不差。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當然是看出來的。”

隋昕源有些半信半疑的說道:“那你說說看,我這是什麼病?”

“你這病的根源就是它。”

葉不凡一回身,抬手指向擺在辦公室內的一把大關刀。

這是一把非常古舊的大刀,從刀頭到刀柄足足兩米開外,刀光霍霍,看起來寒光四射,鋒利無比。

彆人看不出來什麼,但葉不凡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這把刀上散發出的濃重殺氣。

隋昕源一臉詫異的說道:“這……頭疼跟這把刀有什麼關係?”

王愛民抓住機會,再次說道:“會長,他這明擺著就是裝神弄鬼,胡說八道的目的就是想騙您的合同,您可千萬不要上當。”

隋昕源剛剛被說重病情,心中有了那麼一絲信任,現在又有些懷疑了,畢竟這種事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這把刀是不祥之物。”

葉不凡說道,“會長如果不信,你仔細想一想,是不是把它放到辦公室之後便開始生病的?”

“這……”

隋昕源開始努力的回憶起來。

這把刀是他從古玩市場上淘回來的,算不得什麼太值錢的古董,隻花了1萬塊,不過他個人特彆喜歡,覺得這種東西能夠辟邪。

回憶了一會兒,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頭疼好像真的是從買回這把刀開始的。

“小夥子,你說的冇錯,我確實從買回這把大關刀之後開始頭疼的。

隻是我不明白,有那麼多人都拜關二哥,家裡都供著大關刀,怎麼彆人就冇事,偏偏我這裡開始頭疼?”

葉不凡說道:“首先,你這把刀就有問題,並不是後現代的仿製品,而是有些年頭的老物件兒,所以沾染了極其濃重的殺氣。

其次你擺放的位置不對,這把大刀的刀鋒正對著你的老闆椅,再加上殺氣濃重,所以纔會造成你的頭疼。

如果長期被殺氣纏繞,還會有更嚴重的後果。”

“這……”

隋昕源臉上露出一抹猶豫的神色,如果說一點不信,可是人家說的完全跟事實一模一樣。

如果相信,又有些太神乎其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