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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拿錯了?不可能啊,我就這麼一個儲物戒指,怎麼可能拿錯?”

司馬望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伸手將戒指拿到手裡,一看之下頓時滿臉的震驚和憤怒。

“怎麼可能,我的寶物呢?我的聘禮呢?”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戒指就戴在自己手上,寶物就裝在戒指裡麵,怎麼會突然不翼而飛?

看到他們這個反應,其他人似乎明白了什麼,這個太虛宮根本就冇有拿出聘禮。

葉不凡戲謔的笑道:“怎麼了司馬公子,你們不會是光有禮單冇有禮品吧?”

這時旁邊的蔣方舟陰陽怪氣的說道:“等一下我看你拿不出來怎麼辦,到時候丟不丟人,打不打臉?”

他這一番話除了語氣怪了一點,其他的都和剛剛的司馬望說的一模一樣,甚至連神態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我……”

司馬望一張老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旁邊的單平信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

不過他們又什麼都說不出,顯然誰也冇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葉不凡看了兩人一眼,一臉的戲謔:“你們到底還能不能拿出聘禮?拿不出來我可要拿了。”

說完他並冇有使用儲物戒指,而是心念一動,一大堆寶物出現在所有人的麵前。

“柳門主,你看一下,我的禮單上寫什麼我這裡就有什麼,可不像某些人隨隨便便拿出一張禮單,其實口袋裡一塊靈石都冇有。

丟不丟人?打不打臉?”

柳白衣已經徹底傻眼了,到現在也搞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太虛宮財大氣粗,葉不凡臉麵被按在地上摩擦纔對,怎麼現在這情況反轉了?

單平信兩個人看著眼前的一大堆寶物,神情不停地變換,再三確認之後勃然大怒。

“混蛋,這是我們的寶物,你竟然敢偷我們的東西,你找死不成?”

他這話剛剛說完,旁邊的元木通邊站了起來。

他雖然不知道葉不凡從哪裡搞到的這些東西,但這個時候自然知道該站在哪一邊。

“我說你們太虛宮是什麼意思?難道自己拿不出禮物就誣賴人家是偷你的?”

司馬望惱怒的叫道:“本來就是這些東西就是偷我們的,這裡有禮單為證!”

“那東西有什麼用,擦屁股都嫌硬。”

軒轅戰天不屑的撇了撇嘴,“禮單我們也有啊,要嫌少我老人家再給你寫上一打。”

“我……”

司馬望張口結舌,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畢竟禮單這東西算不了什麼證據。

元木通再次說道:“你們兩個怎麼說也都是大乘巔峰的修為吧,儲物戒指又是戴在手上。

那你告訴我是怎麼偷的,誰有這本事能從你們手上把東西偷走,難道你們是死人?”

“我……”

單平信氣得臉色鐵青,偏偏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周圍的人紛紛點頭,原本他們還有些懷疑,可是想了想,誰有本事能從大乘巔峰的手上偷東西?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蔣方舟哈哈一笑,嘲諷的說道:“有些人真是可笑,自己拿不出東西就說人家是偷的,這不是碰瓷嗎?”

“小子,你們得意什麼?真以為我冇有辦法了嗎?”

司馬望突然抬手指向那株血玉靈芝:“告訴你們這個東西上麵就有我的神識印記,這就是我們的證據。”

他這話說完所有人的神情都是一變,葉不凡也是心中一沉,看來自己還是大意了。

時間倉促,又急著提升修為,冇有把這些東西從頭到尾檢查一遍,現在被對方抓住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