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被眼前的奢華迷了心智,一心都想把葉靈踩進泥裡。

憑什麼她們都是走同樣的途徑,葉靈卻比她得到的更多,無論是地位還是財富。

盛君烈:“你說夠了?”

張嫻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到任何喜怒,她怔忡了幾秒,“盛總,你身份尊貴,要什麼樣名門閨秀冇有,為什麼寧願忍著頭頂青青草原,也要跟她在一起?”

“嚴兆,把她扔出去。”

張嫻一驚,看著盛君烈鐵青的臉色,她瘋狂地笑了起來,“其實你心裡也是介意的對不對,我就說嘛,冇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頭戴綠帽。”

嚴兆聽她還在大放厥詞,疾步走進小會客室裡,要把張嫻拽出去,張嫻直接撒潑不讓他靠近。

“盛總,你不信我對不對,我有證據,那晚她和陳經理去了豪爵酒店出席行業峰會,你要不信,你可以把陳經理叫過來問問。”張嫻歇斯底裡的尖叫,整個人已經處於極端瘋狂的狀態。

嚴兆過去拽住她的手腕,將她往外拖。

多多早嚇得哇哇大哭起來,看到嚴兆拖拽張嫻,以為是壞人欺負他媽媽,他撲過來抱住嚴兆又踢又打。

“放開我媽媽,放開我媽媽。”

“等一下。”一片混亂中,盛君烈先出了聲,嚴兆愣了一下,鬆開了桎棝張嫻的手。

盛君烈盯著張嫻,“你剛纔說哪家酒店?”

張嫻以為盛君烈終於信了她的話,她得意洋洋道:“豪爵酒店,我聽說陳經理讓她籠絡的大客戶是楚欽,你可以去查。”

豪爵酒店這四個字最近在盛君烈耳邊出現的次數太過頻繁了,之前楚欽不顧董事會,擅自收購豪爵酒店。

當時他不明白楚欽在抽什麼瘋,如今倒是有點明白了。

他朝嚴兆使了個眼色,轉身就往外走,身後傳來張嫻歇斯底裡的大吼大叫,很快聲音徹底消失。

嚴兆快步走進總裁辦公室,看見盛君烈坐在辦公桌後抽菸,他說:“盛總,已經把人趕出去了。”

“嗯,嚴兆,你說楚欽大費周章收購豪爵酒店,到底想掩蓋什麼?”盛君烈目光深沉。

嚴兆愣住,“啊?”

盛君烈眯了眯眼睛,吐出的煙霧籠罩在他麵前,讓他看起來像隻老謀深算的狐狸。

“這件事越來越有意思了,嚴秘書,你還記得沈落煙是怎麼賴上我的嗎?”

嚴兆猛點頭,“當然記得,那天晚上你去豪爵酒店參加宴會,後來不勝酒力去總統套房休息,和沈小姐共度一夜。”

“不,我現在覺得,那晚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盛君烈淡淡道,“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楚欽要收購豪爵酒店。”

嚴兆這會兒思路也順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眼前一亮,直勾勾地盯著盛君烈。

“盛總,我有一個想法,不過還需要證實,你等我,我馬上去查。”

說完,他也不等盛君烈迴應,就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盛君烈吐了口煙霧,白色霧氣在眼前散開,他微眯起眼睛,彷彿窺見即將到來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