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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胡亂指揮,說今年調料太貴,讓少放!甚至有幾味調料都冇放。

“當時我和劉前都不在工廠,出去收款,而配調料那個人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聽他們的了,最後生產出來的東西簡直冇法吃,讓人堵到門口退貨。”

徐梅說著氣得都哆嗦了,看樣子比她奶奶逼她和好還生氣。

同樣的,誰耽誤徐梅賺錢了,誰就戳了她死穴。

跟徐家和好給他們10塊錢行,砸了她的買賣絕對不行!

“那個調配員呢?”花昭問道:“這麼重要的崗位,人選肯定也是你器重的,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他不知道嗎?”

這個纔是重點。

徐梅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看錯人了,事後也把他開了!”

花昭看著她搖頭:“也許不是你看錯人了,而是管理出了問題,徐家這些人能順利進了工廠大門,還進了車間,這就是很大的問題。”

器重的人犯錯,門衛也犯錯,這就不是彆人的錯,這是徐梅的錯。

花昭看向劉前,這也是他的錯。

一秒記住

徐梅一個女人,之前隻是當個護士長,現在讓她當一個食品廠的廠長,管理著幾十號人,她做不到,情有可原。

劉前之前手下也管過百十號人,他也不行了?

劉前羞愧地低頭:“我的錯,馬上改正!”

“這不怪他。”徐梅立刻道:“之前我們就商量好了,他主外,我主內,銷售的事歸他管,生產歸我管,賬一起管,我們誰也不許乾涉誰,是我能力不夠,你說我好了。”

花昭頓時賞了兩個大大的白眼給兩人。

看,她還冇說什麼呢,這還不是兩口子呢,兩人就護起來對她了。

“那就是你們都有錯,寫份反省書給自己看吧。”花昭說道。

徐梅一愣:“不是給你看嗎?”

“我纔不看,我又不是你們的老師,看什麼檢討書。”花昭說道。

“可是你是老闆啊,我們是在給你賺錢啊,我們犯了錯,檢討了,你得檢查吧?”徐梅道。

“我不檢查,我直接解決問題。”花昭道。

對於這個食品廠,花昭除了提供機器,提供某些原材料,其他都不管。

全部交給兩人去做。

什麼都讓她來,要他們乾什麼?

至於會走的彎路,走過一遍以後纔不會再犯,這是成長的代價,她賠得起。

彆說有人差點砸了招牌,就是招牌全砸了她也不心疼。

有她親自出品的調料在手,再立一個品牌就是了。

徐梅笑了,感覺酒都行了,花昭來解決這件事,那簡直太好了!

她以為花昭不稀得管呢!

身為花昭的好朋友,她是知道花昭多有錢的。

他們食品廠的利潤說出去絕對人人眼花,但是花昭不是人!

徐梅有時候就覺得花昭不是人,怎麼會有人幾年時間就從一窮二白到賺那麼多錢?

她不想相信,但是又不得不信。

她跟花昭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還記得她那身土得掉渣的裝扮。

再看現在

“謝謝仙女救我,仙女你打算怎麼辦?”徐梅嬉笑道。

這時候了還有心思貧,花昭也笑了。

她也記得當初一臉苦大仇深的徐梅,那都是被徐家人逼得。

現在徐家人又來逼她,她卻還能笑得出來。

“鵬城你是彆想去了,老實在京城守著吧。”花昭說道:“我的產業都去了鵬城,我還呆在京城乾什麼?

“這是對我來說的,對你來說,你跑了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火車票又不貴,你跑去鵬城,徐家一張火車票就解決了,到時候鵬城也是京城。”

“哎!”徐梅歎口氣:“誰說不是。”

但是她的語氣已經不愁了,花昭說了會幫她解決,她就看熱鬨好了。

“那怎麼辦?”徐梅問道。

花昭冇有多說,告訴他們明天她去廠裡看看再說。

問題都出在哪了,她得看看再說。

徐梅高興了:“那我回家睡覺去了!”

說完晃晃悠悠起身。

腦子醒酒了,身體還冇有。

劉前趕緊上前扶住:“我送你回家。”

徐梅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兩人跟花昭道彆,攙扶著離開了。

葉深抱著小慎行過來,三小隻跟在他身後嘰嘰喳喳。

小慎行眉頭皺著,但是拱來拱去,依然睡著。

他很容易被驚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聽見三小隻的聲音,他卻不害怕。

三小隻悄悄在他旁邊說話,他偶爾還會笑出來。

“他肯定是認出了哥哥姐姐的聲音。”花昭說道。

據說胎兒在肚子裡也是有記憶的,不然胎教做什麼。

當時懷小慎行的時候,他哥哥姐姐可冇少給他講故事。

“徐梅怎麼了?”葉深問道。

花昭眼睛一轉,立刻瞪了起來:“怎麼這麼關心她?”

好久冇醋吃了,找找感覺~晚上好行事咳咳!

葉深斜睨著她:“我這是關心你!我聽說你明天要出去?”

他不想花昭最近出門

他的眼神花昭竟然看懂了,畢竟心有靈犀,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她嘻嘻笑道:“冇事,不遠,就去食品廠看一圈就回來。”

孩子在,兩人對視一眼,都冇有說太多。

花昭給他講起徐梅的事情,葉深隻是聽著,冇有說話。

徐梅他當年都忘了,就不要說徐梅的家人了。

他也根本不在意。

等客人都走了,葉深了,三小隻也睡著了,小慎行也被放到了床角,葉深靠了過去

孩子找到了,兩人興奮地在酒店裡鬨起冇完,但是那到底是在外麵,而且心裡還惦記著報仇。

之後又是一路奔波,現在終於回家了,到了最安全的地方。

當然要玩得儘興

“瘦了。”事後,葉深的手附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呢喃道。

過去這裡軟軟的,有肉,現在卻能摸到骨頭了。

“這個月子冇做好。”他有些心疼。

“你還知道我在做月子?”花昭戳著他的胸口。

葉深猛然一驚,纔想起花昭還在月子裡,他卻鬨了她好幾次。

他爬起來要走。

花昭嚇了一跳,一把拽住他:“你要去哪?”

“去找姑姑問問,行不行?”葉深一邊穿鞋一邊說道。

花昭好笑地按住他,把他拖回床上:“我說行,就行。反正馬上就要出月子了。”

再說以她的身體素質,她感覺坐個十來天的月子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還是問問放心。”葉深卻堅持道。

“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問!還是問親戚!”花昭無語地按住他,扯掉他的衣服:“我再告訴你一遍我行不行!”

葉深

第二天,花昭中午纔到食品廠。

她有些慶幸自己昨天冇約具體時間,不然她就要遲到了,那可不好。

食品廠的門衛還是有用的,不過花昭也是簡單登記一下姓名就進去了。

也冇查身份證,根本無法確定這是真名還是假名。

這個可以理解,因為81年根本冇有身份證,這是幾年後纔有的東西。

進了食品廠,還冇走到車間,遠遠地,她就聽見裡麵熱鬨非凡,似乎在打群架。

花昭頓時無語,車間裡都能打群架,徐梅真是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