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他又動了。”

孟寒州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繼續的趴在楊安安的小腹上,果然感受到了來自於楊安安腹腔內的異動。

就感覺楊安安的肚子鼓了一個包,但是很快的這個包就下去了,就不動了。

那是一種新奇的,全新的體檢。

與他經曆過的打打殺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那種感覺瀰漫在他的心中,久久也不曾消散。

直到楊安安再次的忍不住了,直接拍在孟寒州的頭上,他纔不得不坐正了身體,然後眼睛裡全都是稀奇的緊盯著楊安安的肚子,從來不知道一個小生命可以帶給他這樣大的驚喜。

而這還是在小傢夥冇出生的時候。

倘若出生了,一定會有更多的驚喜。

忽而就恨不得楊安安趕緊把小傢夥生出來,那樣他就有小嬰兒可以玩了。

想到自己的兒子,孟寒州猛然就想起了喻色,“安安,喻色懷孕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喻色說懷了他不信,但是如果楊安安說喻色真懷了,他信。

因為喻色可能不會對他說實話,但是對楊安安一定會說實話的。

喻色的事情,應該都不瞞著楊安安的。

“真的,我就不明白了,墨靖堯那麼精明的人,他老婆連說了好幾次她懷孕了,他怎麼就不相信呢?”就因為這一條,楊安安給墨靖堯的智商打了折扣。

也不如傳說中的那麼智商超群。

“當局者迷吧。”想到自己已經確定老婆大人懷孕了,而墨靖堯就是不相信的還不知道喻色懷孕了,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孟寒州第一次有了一種把墨靖堯踩在腳底下的感覺。

很爽。

墨靖堯最好一直迷下去,直到喻色肚子顯懷了才知道纔好呢。

“喻色那邊會不會不安全?”結果,孟寒州才覺得爽了,楊安安又開始惦念起喻色了。

孟寒州皺起眉頭,“信不信我讓你明天晚上都下不了床?”

楊安安隻覺得頭皮一緊,“我就隨口問問。”

她就是擔心喻色罷了。

誰知道這男人就不喜歡她一直追問喻色的情況。

可是,總在擔心喻色的她是真的緊張。

手絞著衣角,楊安安不吭聲了。

冇辦法不擔心。

喻色是她生命中的一道光。

意義與孟寒州又不同。

一個是男人,一個是閨蜜,哪一個都是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吧。

就算是等她生下了寶寶,以後可能與孟寒州不會有什麼交集了,這個男人也註定了在她的生命中走過,還留下了足夠清晰的痕跡。

那就是他們一起的孩子。

她不敢給喻色發資訊,不想影響喻色在F國的環境。

雖然有連亦,有陳凡,可是都不用問她都知道,喻色此刻是過著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時刻都有危險的。

偏偏,她除了讓孟寒州幫忙以外,其它的再也幫不上了。

這種時候,嫁給孟寒州的好處才顯現出來。

能利用就利用一時吧。

誰叫她要為這個男人生孩子了呢。

不是她認命了,而是事實就是如此,再也無可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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