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鬥,喻色什麼都不是。

墨靖梅先是表演了小提琴。

墨靖菲表演了一段舞蹈,也是可圈可點,一看就是有些功底的。

到了墨靖汐,她唱了一首歌,美聲的唱腔,也是學過的。

很快一圈輪下來,就輪到了盛錦沫。

司儀殷勤的迎下來,介紹著她的名頭,拿過的國際大獎一經說出來,現場的賓客全都是看向了盛錦沫。

盛錦沫自己給自己點了一首歌,又唱又跳的自然比墨靖汐的表演上了不止一個檔次。

而且兩個人還是緊挨著表演的。

墨靖汐嘟著嘴,就覺得盛錦沫這是故意的,故意的把她壓製成了醜小鴨。

可她一業餘的怎麼也比不過盛錦沫這個專業的吧。

這樣的比試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盛錦沫的表演一結束,現場掌聲雷動。

然後,所有人就都看向了喻色。

墨家的親朋好友,自然墨靖堯也冇有掖著藏著他現在與喻色的關係了。

他今天故意的把喻色帶來參加這樣的家宴,就是想看看親朋好友的反應。

說是親朋好友,其實還有一大部分都是墨氏集團的股東。

桌子底下,墨靖堯偷握了下喻色的手,“你可以棄權。”

喻色的情況,冇有誰比他更清楚了,唱歌跳舞還有樂器表演,她真不行,他都知道。

他墨靖堯帶回來的女人,隻是要告知墨氏家族的成員,他認定了這個女人。

隻是通知。

至於他們承認不承認喻色,都與他無關,他自己承認就好。

他墨靖堯從來不看彆人的眼色。

彆人也休想左右他的決定。

就算是他親爹親媽也不可以。

卻是在這時,喻色掙開了他的手就站了起來,纖細的身形站的筆挺,她淡定的掃過周遭,最後視線落在了老太太的身上,“老太太,喻色這才藝表演,還需要您的幫助。”

“小色……”墨靖堯又低喚了她一聲,就想她停下來。

其它桌的人,卻已經傳來了嗤笑聲。

都在笑喻色明明是隻醜小鴨,偏要把自己當成不倫不類的白天鵝。

還有在替墨靖堯歎息,就算這小姑娘救了墨靖堯的命,他也不至於賣身吧。

堂堂墨靖堯賣身給這個小姑娘,太給墨家丟臉了。

“四嫂,這才藝表演是自願的,你想表演就表演,不想表演也沒關係。”那邊墨靖汐反正是看盛錦沫不順眼,她是在給喻色解圍。

隻要喻色順著她這個台階下了,說不表演就可以了。

反正隻要她哥樂意娶喻色,其它人誰也不敢把他哥把喻色怎麼著。

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怕她哥,她知道。

她哥在她心裡,就是神一樣的人物。

就冇有她哥做不到的事情。

“墨靖汐,隻是才藝表演圖個奶奶開心罷了,表演的好壞又冇什麼,既然喻色都想要表演了,你乾嘛一直阻止?”墨靖梅是巴不得喻色出醜,那樣她才能在喻色的身上找回些當初被逼下跪的場子。

“對,你唱的也冇有錦沫唱的好,我們也冇有笑話你對不對?”許慶珍也幫襯著自家女兒。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催著喻色趕緊進行才藝表演。

墨靖堯眸色深了深,但見身旁的小姑娘一臉從容,還是之前淡定的模樣,那不慌不亂的表情落到他眼裡,仿似她真的會什麼才藝表演似的。

可他還是想不出來她會什麼。

這個時候,他隻想替她,於是,他朗聲道:“小色還小,表演這種,我來就好了。”

他這話一出,墨靖汐立刻為她哥猛點讚,他哥現在居然有情商了,知道維護小嫂子了,“哥,你要表演什麼?”

墨靖堯目光射向了大廳角落裡的那架鋼琴。

鋼琴師立刻起身,很自覺的讓開位置,就想聽聽這個被傳的神乎其神的商界大佬的鋼琴彈的如何。

隻要是能有他這個專業的一半好,他以後就天天給墨靖堯打call,太全能了。

喻色也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那架鋼琴後,她期待了起來,她還從來冇有聽到看到墨靖堯彈鋼琴呢。

就見男人頎長的身形徐徐的走向那架鋼琴,他就象是一個發光體,自然而然的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就算是對他敵對的人,也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

大廳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靜的,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在期待墨靖堯的琴聲。

就連洛婉儀也一樣。

她已經很久冇有聽到兒子彈過鋼琴了,她以為這輩子都聽不到墨靖堯彈鋼琴了,但是現在,墨靖堯竟然為了喻色而要破戒的再次彈起鋼琴。

盛錦沫在墨靖堯的目光落向那架鋼琴的時候,她就怔住了,傻住了,呆住了。

猶還記得她提出與他說分手的時候,他說,他們是因為鋼琴而結識,那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再碰鋼琴。

她回來T市就打聽過了,從他們分手,墨靖堯果然說到做到的從未在公開場合彈過鋼琴。

可他現在居然就要破例了。

隻是,他所破例的卻不是她,而是為喻色。

不就是喻色救了他一命嗎,他至於為了喻色而屢屢的破例嗎?

據說他為了喻色而有了很多的第一次。

可那每一個第一次,明明是應該屬於她的。

怔怔的看著墨靖堯,她眼圈紅了。

墨靖堯落坐到了鋼琴前。

墨家的鋼琴自然是市麵上買不到的,專門訂製的鋼琴,從音質到音色無一不是最好。

墨靖堯修長白皙的手才一落到黑白相間的琴鍵上,眾人就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他指落的那一瞬間,喻色仿似看到了花開看到了雪落,看到了陽光滿目看到了月色傾瀉,所有的最最美好全都在他的指音流瀉,隻剩下了唯美。

一曲罷,喻色的眼圈紅了,她這是一不留神的攀上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似乎好象,就冇有他不會的。

彈個鋼琴,也直接把鋼琴師秒殺了。

忽而就覺得,有生之年,她不止是要鑽研醫術,還有其它,她一定要成為一個可以匹配他所有的身邊人。

那般,她才配站在他身邊,並肩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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