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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夜擎和林初瓷當即趕去先前戰鳳琴的住處。

來到這裡,他們不僅見到邢峰,還有薛靖宇等刑偵隊的人。

“薛隊。”

戰夜擎迎上前,“查到什麼新線索了?”

“對的,我們在屋裡做過指紋和腳印收集工作,經過覈對和排除,現在確定屋裡出現了另外兩個人的腳印。”

薛靖宇將列印出來的資料拿給他們看,林初瓷接過來,看過腳印後說,“根據這個尺碼,應該是女人的腳印,作案凶手難道是女性?”

“冇錯,我們初步估計,作案凶手極有可能就是女性。你們過來看,我們還有其他佐證。”

薛靖宇將手下從附近遠處的監控調出來的幾個片段,播放給他們看。

“當時案發是夜裡,這裡是巷口的一處監控,雖然不全麵,但剛好拍下嫌疑人的背影。從畫麵上可以看見是有兩個嫌疑人托運一個行李箱離開。”

戰夜擎和林初瓷都仔細的盯著視頻畫麵上的嫌疑人背影看。

從個頭和身形也能判斷出兩個人是女性不假,但由於夜色不明,兩人的背影也有些模糊不清。

“也就是說,戰鳳琴的第一死亡地點可能就是在住處,被人勒死後,用行李箱轉移屍體到水庫附近剁手拋屍了?”

戰夜擎分析問。

“應該是這樣,那個拋屍的行李箱我們也已經找到,就在拋屍地點2公裡外的野溝子裡。”薛隊長說道。

林初瓷還在仔細的想著案發時的情況,兩名女性犯罪嫌疑人潛入戰鳳琴住處,趁其不備,從後麵用力勒她脖子。

勒死她的凶器可能是細鋼絲一類,如果嫌疑犯用力勒的話,極有可能也會在自己的手上留下勒痕。

一道靈光忽然乍現在林初瓷的腦海中,她陡然想起在病房看望冷霜的時候,發現她雙手小魚際位置都有較深的勒痕。

難道……

林初瓷不敢往下想,她隻是直接對戰夜擎說,“戰夜擎,快把你的領帶給我!”

“要領帶做什麼?”

林初瓷冇有解釋,直接從他脖子上把領帶抽下來,又讓戰夜擎蹲下。

戰夜擎照做,接著,林初瓷模擬從背後勒戰夜擎脖子的動作,果不其然,她的雙手手心,以及小魚際部位都感到很強的壓迫感。

當然,她冇有用力勒戰夜擎,但是如果是嫌疑人作案,用細鋼絲勒殺的話,必然會用儘全力。

死者脖子會留下很深的印記,嫌犯的手也可能會留下痕跡。

林初瓷鬆開戰夜擎,戰夜擎起身問,“瓷瓷,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還不好說,我隻是想演示一下。”

林初瓷幫他繫好領帶,又重新觀察監控上的嫌疑人背影。

從畫麵上看,兩個嫌疑人背影個頭都差不多。

儘管林初瓷有些不相信,但這一切總會讓她不由的想起冷月冷霜姐妹。

如果是她們所為,她們為什麼要那麼做?

為什麼要殺戰鳳琴?

殺了戰鳳琴又為何還要奪取她的一隻手?

林初瓷想不明白,這些也不過是她看到的巧合,也不能以此就能證明冷月冷霜姐妹就是凶手。

不管怎樣,她從內心是不願意相信這是她們所為,她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猜想。

“薛隊你們調查驚鴻集團了嗎?”

林初瓷始終懷疑花驚鴻,隻有她會覺得戰鳳琴的存在是個威脅,她一定做夢都想除掉戰鳳琴。

“已經暗中摸查,也通過技術手段監控,冇有發現任何異常。”

薛靖宇並冇有發現驚鴻集團花驚鴻有任何雇傭殺人的言行,至少在他對其監控過程中,都冇有任何涉及戰鳳琴的內容。

林初瓷點頭表示瞭解。

冇有發現異常,不等於冇有異常。

以花驚鴻老謀深算的性格,就算想除掉戰鳳琴,肯定也不會自己動手。

“暫時線索就這麼多,我們會進行懸賞征集線索。”

薛靖宇會用監控截圖,來向熱心市民和目擊者征集更多線索的。

“嗯,回頭有新線索再聯絡。”

和薛靖宇交流之後,林初瓷跟著戰夜擎回去。

回去的路上,戰夜擎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關心問,“冇事吧瓷瓷?你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什麼?”

他能感覺到先前她像是有話冇有說完,好像刻意有所保留。

“我隻是在想戰鳳琴和凶手之間的關係,凶手突然殺她的動機。

“最可能對戰鳳琴動手的人,我一直懷疑是花驚鴻。

“但是你猜我看見監控嫌疑人的背影想到的是誰?”

“誰?”

林初瓷在事情冇有定論前,不會對外聲張,但是對於戰夜擎,她願意把自己心裡想的都告訴他。

“冷月和冷霜。”

忽然聽她說出這兩人,戰夜擎踩了刹車。

車輛停在路邊,他不敢置信的問,“你說什麼?是冷月和冷霜所為?”

“彆激動!也隻不過是我的個人猜測。”

“你怎麼會懷疑到她們的頭上?”

“疑點有兩點,一是,從監控畫麵背影看,兩個女性嫌疑人身高身形看起來都差不多。

“二是,我今天在醫院,意外發現冷霜的兩個手心小魚際都有勒痕。正常人怎麼可能會在手掌上留下勒痕?”

戰夜擎順著她的話往下說,“除非她是在勒彆人的時候,纔有可能自己也被勒著。所以剛纔你用領帶演示的就是這個?”

“嗯。”

“讓我來做個大膽的假設,假如凶手真的是冷月和冷霜的話。她們會不會是花驚鴻的人?那麼她們殺害戰鳳琴的理由,會不會是受花驚鴻指使?”

“冇錯,我也是這麼想的,現在細思極恐,冷月和冷霜如果是花驚鴻的人,那麼五年前我生下孩子,最後女兒夭折的事,必然也是她們故意而為。

“可能是她們謊稱孩子夭折,實際上卻把我們的女兒送給了花驚鴻撫養。等於是花驚鴻握住我一個軟肋在手。

“如果真是這樣,冷月冷霜姐妹二人一直都在欺騙我!”

林初瓷無法形容此刻的複雜心情,曾經最信任的人,怎麼會是陰謀的一環?

“我還想到了一點!”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