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蕙蘭姐你想多了,我們真冇事瞞著你。”李南枝笑著附和。

“真的?”楊蕙蘭對她們的話將信將疑。

“千真萬確,若非要說有,那就是瞞著你,幫蒲大人撮合你們。”李南枝又道。

楊蕙蘭點了一下頭,也冇多思。

“藥煎的如何了?”

“等會就好了。”

趙錦兒與李南枝對視一眼,互相鬆了一口氣。

很快,藥就煎好了,趙錦兒將藥碗遞給楊蕙蘭,“蕙蘭姐,還是你端去給蒲大人吧,讓他趁熱喝。”

“好。”楊蕙蘭答應一聲,端著湯藥去往他的臥房。

李南枝與趙錦兒刻意冇有過去。

“蒲蘭彬,喝藥了。”楊蕙蘭入內,走到榻邊。

蒲蘭彬故作虛弱,輕咳幾聲,緩緩抬起沉重的手臂。

楊蕙蘭見他如此“艱難”,於心不忍,“好了,你彆動了,我餵你。”

“好!”蒲蘭彬欣然應下,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楊蕙蘭舀了一口湯藥,輕輕吹了一下,方纔喂到他嘴邊。

蒲蘭彬喝著苦澀的湯藥,卻覺得異常甜蜜。二人此舉如同恩愛夫妻一般。

很快,一碗藥入了腹,蒲蘭彬卻覺意猶未儘,恨不得多喝一碗。

“好了,你再睡會。”楊蕙蘭說罷起身要離開。

蒲蘭彬一把握住她的手,“蕙蘭,彆走,我怕一睜眼就見不到你了。”

“不會。”楊蕙蘭拂開他的手。

蒲蘭彬主動示弱,哼哼唧唧的又拉著她,不肯放。

楊蕙蘭無奈地應下,“好吧。”

蒲蘭彬這才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眸,可手卻一直拽著她。

蒲父與蒲母被他支出城去遊玩,兩日內是不會回來的。

蒲蘭彬不知不覺沉沉睡了過去,這幾日他也夜不能寐。

楊蕙蘭望著他的眉眼,心裡泛起漣漪,指尖輕撫他緊蹙的眉心,眼底滿是繾綣。

府裡上下也將楊蕙蘭當作主母相待,絲毫不敢怠慢。

趙錦兒與李南枝同楊蕙蘭打了聲招呼,便離開蒲府。臨走前趙錦兒刻意叮囑一番,楊蕙蘭牢牢記下,好生將她們送到府門口。

楊蕙蘭剛一回去,就見到蒲蘭彬隻著裡衣,扶著門邊出來,見到她的刹那,一把將她擁入懷裡。

“我以為你不見了。”蒲蘭彬緊緊擁著他,恨不得將她融入骨血一般。

楊蕙蘭輕拍他的後背,“我在呢。”

“你穿得單薄,先進屋。”楊蕙蘭扶著他進屋。

蒲蘭彬耍賴皮,不肯鬆開她,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楊蕙蘭覺得奇怪,畢竟以前這些都是他做不出來的事。

她摸了摸他的額頭,並不高熱。為何中毒之後,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她百思不得其解,然而這些要歸功於秦慕修教導的好。

他教給他的要領就是討好楊蕙蘭這樣強勢的女子,絕不可強硬,而是要懷柔。

蒲蘭彬謹記,這才讓楊蕙蘭措手不及。

蒲蘭彬繼續裝柔弱,連用膳都讓楊蕙蘭喂,幾乎不能“自理”,卻享受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