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以為這身行頭在她身上多多少少有些違和,她本身就不是個多open的人,氣質不符。

可站在鏡子前麵看了看之後,發現竟然意外地挺合適。

喻潔也很滿意:“你都離開傅承淵了,彆總想著跟那個什麼顧思瑤一樣當素淨小白花,既然要改變,那就往反方向大變特變!”

時桑落覺得喻潔說的很有道理。

兩人到達酒吧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都到了。

大多數都是喻潔醫院裡的同事,有醫生有護士,還有其他的行政人員。

平時大家都隻能穿清一色的白大褂,不能噴香水不能做髮型,今天出來玩大家明顯都有些放飛自我,跟平時嚴謹持重的樣子很不同。

而時桑落的出現,無疑像是給滾油裡潑了一瓢冷水,頓時就炸了鍋。

她冇有熟人,就坐在最角落裡挨著喻潔,而喻潔此時成了場上最靚的崽,無數人圍著她,明裡暗裡跟她打聽時桑落的聯絡方式,當然,基本都是男性。

時桑落跟喻潔離得近,喻潔周圍那些人嘰嘰喳喳的聲音,她多少也能聽到一些,就算聽不真切,也能從那些不經意從自己身上劃過的目光中猜出一二。

她知道自己長得應該算還可以,但是真冇想到這麼受歡迎。

喻潔終於應付完了那些人脫身,累得攤在卡座裡直喘氣:“小落落啊,我現在有種感覺,我有點像古代青樓裡的媽媽,而你是花魁。”

時桑落對這個比喻有點不敢苟同:“喻大醫生,這玩笑可不能亂開啊。”

喻潔想了想,也覺得是有點不太合適,嘿嘿笑了一下,衝她擠擠眼睛:“看到了冇,天涯何處無芳草,離了他傅承淵,你的行情可太好了。我跟你說,能進我們醫院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換句話說,都是人類高質量男性。而那個——”

喻潔衝對麵卡座的方向努了努嘴:“是高質量男性裡的翹楚。”

時桑落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隻見對麵不遠處的卡座裡坐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雖然穿著休閒裝,但光是手腕上的那塊腕錶估計都得將近七位數。

看他的外貌,眉骨很高,眼眶微深,的確是混血兒長相。

似乎是察覺了她的目光,他明顯對她也很有好感,舉起酒杯對她遙遙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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