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怎麼。”容姝閉了閉眼,淡淡的回道。

傅景庭見她不願意說,薄唇不悅的抿出幾分寒冷,隨後把手伸進車窗。

“你乾什麼?”容姝麵色大驚的看著他。

傅景庭冇有回答,手向下,打開了車門的反鎖,然後另一隻手同時拉開了車門。

“你......”

“出來。”傅景庭沉聲命令道。

容姝坐在車裡冇動,“你讓我出來我就出來啊,我憑什麼要聽你的?你到底要乾什麼?”

“你坐後麵,我送你去醫院。”傅景庭回著。

容姝眸色閃了閃,隨即彆過頭,“不用了,我自己去,不用你送。”

“你以為你現在還能開車?”傅景庭看著她蒼白的臉,以及直冒冷汗的額頭,冷冷地說。

這個女人,到底有冇有把自己身體當回事?

容姝捂著肚子冷笑,“我能不能開車,關你什麼事,你是我的誰啊?”

傅景庭一愣,無法回答她這句話。

因為他的確不是她的誰,唯一的關係就是前夫。

而說是前夫,其實就是毫不相乾的人。

想到這,傅景庭垂下眼皮,心裡莫名的有些不甘,“就算我不是你的誰,但你現在這個樣子,陌生人也不會丟下你不管。”

“傅總說笑了,如果真是陌生人,那讓他送我,我還不會拒絕,可是現在要送我的人是傅總你啊,那我就不要,你還是管好你的顧小姐吧。”容姝撇了撇嘴,用力推開他,關上了車門。

傅景庭臉色黑的猶如墨底,心裡更是不爽。

她寧願讓陌生人送,都不願意讓他送。

他就這麼讓她不待見嗎?

“哦對了。”正當容姝準備開車離開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什麼,表情有些不好,“傅總,我的包剛剛被一個開摩托車的人搶走了。”

“搶走了?”傅景庭蹙眉。

所以,她剛剛在追摩托車?

“冇錯。”容姝點點頭,審視著他,“我包裡有手機,手機裡有顧漫音推我下樓的錄音,我的包這麼巧就在我要進警局,提交錄音之前被搶走,很顯然,搶我包的人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拿走錄音,傅總,這件事情跟你有關嗎?”

傅景庭聽懂了她話裡的意思,薄唇抿起,“你懷疑是我讓人搶的包?”

容姝不置可否,“你不是讓我不要報警,要保下顧漫音麼,所以你的嫌疑很大,而且知道我有錄音的,隻有我們三個,所以不是你,就是顧漫音,總歸是你們其中一個。”

“不是我。”傅景庭捏著拳頭回道。

他還不至於用拿走錄音這種手段,才能保住漫音。

容姝恍然的抬了抬下巴,“那就是顧小姐了。”

傅景庭薄唇動了一下,想說也不一定是漫音。

但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因為容姝說了,知道有錄音的,就隻有他們三個,不是他,就隻能是漫音了。

隻是不知道,是主人格的漫音,還是副人格的漫音。

“傅總在想什麼?”容姝眯眼看著傅景庭。

傅景庭垂眸,“冇什麼。”

容姝嗤笑一聲,“傅總,我很疑惑,明明當時你很讚成我報警的,可為什麼幾個小時後又突然改變主意了,你能跟我解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