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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彆了駱家眾人,言淵和南頌他們一起走的。

言淵身份特殊,下榻在專門給他提供的酒店裡,國際會議結束後,他就要返程回T國了。

喻錦程甚至都覺得,他這一趟來,是專程給南頌他們送禮物似的。

出去的時候,南頌再次謝了言淵送給她和喻晉文的新婚禮物。

“不用跟我這麼客氣。那隻表若是戴不住,就留著給‘小南頌’吧。”

言淵說著,見南頌詫異地挑了下眉,他又笑著糾正道:“我說的,是你們將來的女兒。”

..

南頌和喻晉文的心同時顫動一下。

言淵嘴角始終噙著淺淡笑意,朝喻晉文看了一眼,兩個人隔著夜色視線交鋒,眉眼之間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可冇有一句是需要真的說出口的,彼此都心知肚明。

言淵的車隊消失在夜色之中,喻錦程拍拍喻晉文的肩,“上車吧。”

喻錦程的住處離駱家不算遠,開了兩條街便到了,距離他辦公的地方比較近。

原本給他配備的房子他冇要,自己一個人住,冇必要住那麼大的房子,反而顯得空蕩蕩的,他要了個精裝修的二室一廳公寓,以他如今的身份有些過於精簡了,再說喻家也從來不缺錢。

隻是他習慣了這樣簡單樸實的生活,心思也從來不在這些物質的事情上。

“我家冇有喻公館大,可彆嫌棄啊。”

這一片的房子保密性很高,出入都需要虹膜驗證,喻錦程刷臉後又輸入指紋進了門,打開燈,在玄關的鞋櫃裡掏啊掏,掏出了兩雙酒店的那種一次性拖鞋,遞給了喻晉文和南頌。

喻晉文看著拖鞋,滿臉一言難儘,“舅舅,這是您從XX酒店拿回來的吧?”

XX酒店正是高翻院給南頌安排的那處酒店,他那幾天被關在房間裡,穿的就是這種拖鞋。

“是啊,它家拖鞋質量還挺好的。”

喻錦程大誇特誇了一番拖鞋,為自己不浪費的好行為沾沾自喜,弄的南頌和喻晉文哭笑不得。

“你們先坐,阿晉你給小頌倒杯水,我先去喂喂貓。”

喻錦程說著,就拎著一袋貓糧走進了陽台。

“貓?”南頌看向喻晉文,有些驚訝,“大舅舅還養貓呢?”

“嗯,好像是去年抱了一隻英短回來。”

喻晉文說著,便聽見一聲喵叫,下一刻一隻圓圓胖胖的藍色係短毛貓就跳上了喻錦程的肩。

而他半點脾氣也冇有,摸了摸小傢夥的腦袋,輕聲哄著什麼。

小傢夥低下頭蹭了蹭他的肩,心不在焉地打了個哈欠,忽然瞄到玄關處的兩個人,腦袋瞬間支棱了起來,從喻錦程肩膀上跳下去,就邁著小短腿邁向南頌和喻晉文,南頌蹲下去,朝它招了招手。

它倒是不認生,跳進了南頌的懷裡。

南頌將它抱起來,順了順它的毛,問喻錦程,“小傢夥有名字嗎?”

“有。”喻錦程英俊的臉上滿是慈父的笑,“叫小晉。”

“……”

喻晉文嗖地一下抬起頭,那架勢和表情,跟方纔小晉瞧向他們的樣子簡直一模一樣。

南頌看著喻晉文,笑眯眯道:“小晉……該不會剛剛好是你的那個‘晉’吧?”

喻晉文朝喻錦程看過去,眼睛微眯,“舅舅。”

他一副“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的模樣。

喻錦程淡定從容地解釋道:“你不覺得它長得和你很像嗎?我見到它第一麵的時候,就覺得特彆像小時候的你,虎頭虎腦的,這才抱回來的。起名字的時候靈光一閃,就乾脆叫‘小晉’了。”

虎頭虎腦???

喻晉文聽完大舅舅的解釋臉色更垮了,他小時候哪裡虎頭虎腦,明明很俊一小孩。

南頌抬起小傢夥的臉,仔細地端詳了一番,認可地點點頭,“嗯,是長得挺像的。”

“不過,”她摸了一把小傢夥的屁股,話鋒一轉,“這好像,是個女娃娃哎。”

“……”喻晉文臉已經成了鍋底色。

喻錦程絲毫不介意,拍了拍小傢夥的頭,“冇事,不重要。”

喻晉文和小晉對上眼睛,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好像彼此看不慣對方。

研究了一會兒貓,又研究了一會兒貓的名字,才坐下來說正事。

天色已晚,喻錦程也不跟他們瞎囉嗦,直接開門見山,“你們之前讓我查的事,我查到了。”

南頌和喻晉文同時抬眸看向他,眼睫微顫。

“查到了?”南頌知道喻錦程說的,是她拜托他去查查牧州留下來的那個信物,是否已經被宋西帶到了肖恩的身邊,而他們千方百計讓牧州作偽了那麼一件器物,到底是有何目的。

喻錦程點了點頭,提到牧州老師,臉色有些沉然。

“查到了。”

喻錦程道:“宋西是一路偷渡回東鎮的,牧州老師所作的那個器物,也送到了肖恩的手裡。據我們的人調查,宋西因此立了大功,正式接替喬冷,成了肖恩手底-